而且说不定,这一切就是李柳明做的。
这时候,我感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我手腕上向心口蔓延,有一股道力想要经由我的手腕,掌控我的大脑。
我急忙用功力挡住这股道力。
之前发现表叔情况不对的时候,我就已经打定主意,要打入敌人内部,找到解救他们的办法。
这便不能让幕后那个人看出我没有中招。
这时候或许是看到我的表情有异,念慈歪着脑袋问道:“陈阳,你怎么了?”
一句话,把我从沉思当中惊醒,我急忙摇了摇头,说道:“没,没什么,呃,既然这样,我去跟表叔说一下,看看他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急忙跑出厨房,当然没有去找表叔,而是来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取出酆都天子令,口中念动咒语,随后呼唤酆都大帝的名字。
结果,那边传来大帝的留言,说道:“对不起,酆都大帝暂时不在家,有事儿请留言。”
卧槽,看来是我平时一遇到解决不了得问题,就开启酆都天子令上面的通道,把他们转移到酆都大帝那里去。
虽然这些攻击在酆都大帝看来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对他老人家造不成什
么上海,但毕竟是数量太多了,时间一长,他老人家也不高兴了。
可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他选择消极怠工呢?
我气呼呼地,心里把酆都大帝骂了不知道多少遍。
暗暗想着现在还有谁能帮上忙呢?
杨道长的手机号我倒是有,但上次杨道长联系我用的是座机,见面后我曾经问她我送她的手机哪儿去了,她说被她买了换猪肉吃了。
我责怪了她两句,她就埋怨表叔最近忙的厉害,没有按时送猪肉给她,所以她才买手机换肉吃的。
这三言两语把我整的没话儿了。
就算是能联系上,杨道长在千里之外,不知道我的具体情况也很难帮上忙,电话毕竟比不上酆都天子令这种神物,而杨道长虽然厉害,但比酆都天子怎么说也稍逊一筹。
忽然我的脑海当中浮现出一个人来,此时此刻也就只有它能帮忙了。
我敲了敲胸口,说道:“喂,大脑袋,你在吗?”
四周鸦雀无声,我又拍了拍胸口,问道:“我现在面临的情况,你肯定都看到了吧,赶紧出来帮帮忙啊。”
但那懒玩意儿就是一点儿回应也没有。
我气的咬牙切齿,说道:“我这
副躯体,你总不能白用吧?好,反正表叔、念慈、媛媛他们出了事儿,我也不想活了,还不如在这里跟你来个一尸两命呢。”
说着,我口中念念有词,取出干将宝剑,喝道:“大脑袋,今生遇到你,也算是缘分,没想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只有你还能说两句话,再见了!”
说着,我举起宝剑,便往脖子上扎去。
猛地,我只感到手腕一痛,胸中一道儿金光飞出,打落了我手里的宝剑。
那大脑袋,慢悠悠从我胸口钻了出来,懒羊羊地说道:“什么事儿啊?”
我气吼吼地说道:“你在我体内借住,也稍微关注一下房子的情况好不好,万一成了危房你不就栽了吗?”
我把事情大致跟大脑袋说了一下,让它藏好了,带着他在表叔、念慈和媛媛他们面前走了一边,便于让大脑袋关注一下他们的情况。
随后我们来到了,隐秘的地方。
“事情复杂了陈阳,”大脑袋的语气非常悲惨,宛如被判处了什么严重的刑罚似的,“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复杂的事儿了。”
我伸手在大脑袋的额头上弹了两下,说道:“你要是不管,那我可就完了。说
说,表叔他们究竟是怎么了?”
大脑袋摇摇头说道:“这是一种十分隐秘的邪法。”
按照大脑袋的说法,这种邪法是借由一种小小的蛊虫作为载体,将道力关注到这些小虫上头,然后像练蛊似的,去练这些虫子。
据说十万只虫子里,能得到两三只已经不错了。
使用的时候,要把这些虫子散在水里、饮食里和空气里,大家在涉水、吃饭和呼吸之间就会中招儿,而且这些虫子及其细小,上面的道力还有麻醉作用,所以中招儿的人,一般都觉察不出来。
这些虫子,会顺着修炼者的经络,直接爬入他们的脑袋当中,而且一路上顺着经络吸食修炼者的真气,使得他们变得越来越强大。
而那操纵者,则躲在暗处,通过操纵这些虫子,来改写对手的记忆。
我摸了摸脑袋,问道:“这虫子还有这种能力?”
大脑袋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虫子比你的脑细胞神经元,大不了多少。”
我听了这话,不觉心中大为着急,对大脑袋说道:“啊,既然这样,那你赶快给我把这虫子逼出来,我的功力也不知道能不能降得住它们。”
大脑袋摇
了摇头,说道:“唉,你体内的那些虫子,已经没了。刚才我被你叫醒,有些起床气,深吸了一口气,不料,居然把那些虫子给吸进嘴里吃了。”
我大吃一惊,问道:“这,这也行?”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