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带我们走进了厨房,我一进去就看到有个人绑在厨房的角落里,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时候,忽然“啪”地一声,有人把灯关了。
整个房间里头,瞬间一片黑暗。
“他xx的搞什么鬼?”表叔刚刚骂了一句。
便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惊叫了一声。
我大喊道:“冷静,绑架或许还能活,杀人就死路一条了。”
说着,我从怀中掏出一张照明符,一时间房间里头灯光明亮。
那个卖豆腐脑的老板愣了一下,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刚才等灯黑下来的一瞬间,这个老头儿迅速地从门口一跃来到了厨房的最里侧,把囚禁在这里的那个女人搂在怀里。
同时他从厨房刀架上又抽出一把刀,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我们是调查局的探员,不过今天到你这里来只是单纯的想要吃碗豆腐脑。”我回到那老头儿的问题,一面又回敬了他一个问题,“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温馨?”
温馨半伏在那老头儿的怀里,一动不动,再加上我们之前在豆腐脑的碗里看到了她的怨气,所以她大概率上应该是死了。
但
是如果她真的死了,那这老头儿用她来威胁我们就失去了意义。
我们不会为了一个死人,去跟恐怖分子谈条件。
“哈哈哈……绑架?你管这叫绑架?”老头儿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这不是绑架,又是什么?”表叔问道。
老头儿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这叫行侠仗义,这些混蛋为富不仁,欺负穷人,享受着穷人呢们用血汗挣来的钱,欢天就地,却罔顾穷人们的死活。”
表叔还不知道陆明迪曾经想要卖房还债的事儿,便“咦”了一声,说道:“坑害你们钱的事陆明迪,你报复温馨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老头儿冷冷一笑,说道:“难道她用来做美容的钱,不是我老黄兄弟的活命钱吗?”
“这个……”表叔一时语塞。
“明明就是我兄弟挣得钱,他们花的大摇大摆,告还告不赢,这还有天理吗?”老头儿越说越激动,手里的刀子颤抖起来,那刀刃在温馨的脖子上蹭来蹭去,温馨那柔嫩的皮肤都已经被割开了,血水顺着刀刃滴下来落在了老头儿的手指上。
我提醒老头儿说道:“你冷静点儿,你想
想你的家人,你的朋友,要是你现在一刀下去,你就必须给他赔命,你的钱已经落在他们手里了,命还要再落在他们手里吗?”
老头儿愣了一下,那持刀的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终于哐啷一声,那把刀也掉在了地上。
表叔怕他再干啥事儿,急忙扑上去,将刀架抱了过来。
我和念慈上前去查看温馨的情况,发现她左手的小指被砍下来一节,已经用纱布包好了。
但是血水已经透过纱布渗了出来,滴了几滴在切菜的砧板上。
怪不得我们之前的豆腐脑里会混杂有她的怨气,原来是由于血水沾染在砧板上的缘故。
我松了一口气,但这一次并不全是因为受害人没有死,而感到心安,更大的原因是这位老人不需要承担更大的刑事责任了。
我们四个人晚饭也没吃,连夜把老人运送到分局的拘留室去了。
老人自称姓张,跟那位大姐的丈夫黄健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两个人年纪大了后,又一块儿进城打工。
都曾在陆明迪手底下干活儿,后来陆明迪欠了他们的工钱,两人也曾一起去他家里讨薪。
那时候,温馨就把一大瓶
拉菲葡萄酒泼洒在他们身上,说“你们呢这辈子也喝不起,让你们尝尝鲜”。
还当着他们的面,把陆明迪招待他们喝水用的杯子给砸了。
每一个字张大爷都牢牢记在了心里。
后来陆明迪出事儿,黄建强讨薪惨死,张大爷心灰意冷,就在他们家附近开了个小吃店,没想到生意居然挺红火的。
黄建强家里的大姐没了收入来源,张大爷就让大姐来店里帮忙,天天看大姐以泪洗面,张大爷越想越坐不住,就把心一横,把温馨绑架了。
由于天天跟黄家嫂子在一起,听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有关温馨的生活习惯。
张大爷知道她什么时候,回到什么地方去,早早得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埋伏了起来。
表叔听到这里,不觉问道:“像温馨这种有钱人,出入的都是高档场所,应该都在繁华地段,人来人往的,你有机会动手?”
张大爷“哼”了一声,说道:“我知道,她每天都开车去一个城中村的小楼里头,去会一个小白脸儿。要弄那小白脸儿,比弄温馨还要简单。”
这张大爷跟踪了温馨几天,确定了她跟那位“小白脸儿”交易的
地方。
小白脸儿游手好闲,整天在城中村闲逛,用张大爷的话说弄起来很容易,一闷棍就解决了。然后张大爷把小白脸绑到店里关起来,从他身上搜出房间的钥匙,还托在化工厂工作的哥们儿搞到了能把人迷晕的氯仿。
蹲在房间等温馨来,温馨开门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