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电工组长和村长的母亲,为了更加的保险,就把郝玲玲的尸体砌进了墙体里面。
我看的心里头也是怒火在燃烧,更加坚定了要把真相揭露出去,不然对不起这副重见天日的尸体。
这时候,我忽然听到一声闷响,外面放箭的玻璃破了。
我吓了那么一小跳,跟着媛媛一起走出去,却见客厅正中央有一块石头,破碎的玻璃三落在地上。
“怎么了?”媛媛问道。
她话音刚落,便听到无数石头打碎玻璃的声音,碎玻璃和石头不断的从窗户里头冲进来。
我张开手臂,护住媛媛,说道:“快,咱们回那小屋里头去。”
我们跑回后面的小房子里头。
但是那房子后面有个后窗,也被人打碎了玻璃。
“不给你们点儿颜色瞧瞧,你们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说完,便要施展道术,把那房子给封起来。
但是还没等我有所行动,便听到一阵“嗖嗖”的风声,一团黑气挡住了窗户,那些石块都丢不进来了。
是郝玲玲的魂魄,在帮我们。
我气呼呼的喊了一声“走!”我和媛媛踹开们,走了出去。
打开院门,却见外头又
聚集满了村民,他们把整个院子围困起来,手里拿着石头正在往我们这里丢。
他们看到我和媛媛从院子里头走出来,都纷纷怔了一下,随后手里头的石头再一次的朝我们丢了过来。
我“哼”了一声,手一挥,登时挥出去一股无形的真气,把他们丢出来的石头都纷纷挡在了四周。
我双手一挥,真气爆破而出,那些石头像是烟花似的,朝那些村民蹦了回去。
村民们看到石块儿纷纷倒卷过来,急忙闪避。
我看了那些村民们一眼,冷冷一笑,说道:“行啊,你们真有本事啊。”
这时候,却听到村长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喊道:“住手。”
这个穿着白衣服的老头儿,气喘吁吁的跑到我们跟前,回手指着那些村民说道:“你们,真是丢咱们村子的脸啊。都给我回去。”
村民们面面相觑,有个人跳出来说道:“村长,这些人不识时务不如直接‘咔’!”
他说道最后那个“咔”字的时候,手臂往下做了一个斩首的动作。
“放屁。”村长吼道,“两位都是有本事的人,真打起来还会怕你?给我回去。”
村民们便议论纷纷
,一哄而散了。
村长走过来,对我们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说道:“哎呀,没伤了两位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村长,不要再做戏了。想想当年郝玲玲和刘长丰这样的惨状,你要真的是个好人,就不会狠心把这事儿隐瞒到现在。”
村长低下头,说道:“你说得对,我不是个好人,我是个为了自己家的孩子,甘心做一个混蛋的人。”
我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这家伙会这么快的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人呢。
“我怎么是个好人呢,我只是个自私的人而已。”
这家伙的嘴皮子相当利索,总是能在不知不觉之间,让人从感情上对他产生同情。
我吐出一口气,说道:“你不要说了,我们已经决定了,要……”
“二位,先不要着急,能让我进去,跟你们详细谈谈吗?”村长这样说道。
我看了媛媛一眼,说道:“算了吧。我们会作出我们自己的判断的。”
说着,我们站起来转身想要走进房间里去。
“有个叫郭亮勋的人,曾经来过村子。”冷不丁的村长忽然从嘴里说出这句话。
媛媛的身体猛地僵住,我也停住了步子。
“你说什么?”媛媛跑过去,抱住村长的双肩,一个劲儿的摇晃起来,问道:“你说的是一个胖乎乎的不但三十岁的家伙吗?”
村长的嘴角轻轻扬了起来,从衣兜里头掏出一张照片,正是表叔。
照片里的表叔跟村长搭着肩膀,脸上还笑嘻嘻地。
“他在村子外面,曾经被那头野猪所伤,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救了他。”村长这样说道。
我回过头去问道:“你是说,刘长丰?”
村长愣了一下,“哦”了一声,说道:“刘长丰?不不不,他还是刘长丰吗?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上了岸的鱼再也不是鱼了,变成了凶物的人,也再也不是人了。”
我心头“咯噔”了一下,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村长捋着花白的胡子,说道:“我的意思是,刘长丰他……已经死了,你们也是知道的,我们人和人之间献血,还需要配型呢?人怎么可能披着野猪的皮肤活到现在?刘长丰肯定是死于了排异反应,现在活着的,是一只凶物。”
这种情况,其实我早已经想到了。
现在那头“人形野猪”体内,肯定既有那野猪的怨念,又有刘长丰的
怨念,混杂在一起,十分的沉重,当然也十分的难对付,而且林中其他的野猪,好像也听从他的命令似的,跟着他走南闯北,做他跟村民对抗的武器。
“刘长丰变成了什么不要紧,关键是老郭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