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那人惨呼了一声,跌倒在地。
媛媛手腕一抖,抖落出几个轻巧的链圈儿,将此人牢牢捆住。
那人挣扎起来,口中大呼:“放开我,放开我。”
我有些意外,锁魂链落在他身上没有表现出那种宛如烙铁烙身的样子,就像是一条普通的锁链一样。
这说明这个人并非是凶物而是一个普通的村民。
“哼。”媛媛冷哼了一声,说道:“村民又怎么了?山底下的那些村民,比凶物还要可恶。”
说着,她双手拽着锁链往这边捯饬,捯了两下,就把那个家伙给拖了过来。
那村民跪在我们身前,一个劲儿的朝我们磕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呀。”
媛媛哼了一声,说道:“你们骗我们去喝酒,把我们迷翻了,扔在这山头上,想要害我们的性命,给我们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创伤,这个创伤的后遗症就是再也不相信你们这些人口中说的话了。”
说着,媛媛举起手掌便要朝着这人的脑袋上拍落。
那人急忙哭喊道:“不要杀我啊,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啊。”
媛媛气呼呼地看着我,说道:“真奇怪,老母亲从来都是八十岁
,不会七十九,也不会八十一。”
“杀了我,你们要犯法的。”那人最后喊了一句。
这一句比其他的都管用,而且媛媛本来也没打算杀他。
毕竟他是个普通村民,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曾参与害过人,但要清算他罪过的,是地府和法律,我们没有权利越俎代庖。
媛媛停下了手,说道:“让我饶了你,却也容易,不过你得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您问,您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全部说出来。”那个人磕头如捣蒜。
媛媛伸出一根手指,问道:“第一个问题,听着,是谁安排你守在这里的?”
“是……”那人吞吞吐吐,有些犹豫。
媛媛立刻横眉怒目,猛地举起手掌,喝道:“嗯?”
那人吓得一个哆嗦,说道:“呃,是村长,是村长,小人不敢不听,不敢不听啊。”
“村长,那个人面兽心,虚情假意的东西,他为什么派你来盯着?难道他知道山里头有人活着?”
那人说道:“每次有人被扔到山里头祭山怪,村长总会让我们在这里守着,以免那人逃出了山怪的口,活着下山。”
我和媛媛还有山怪兄
听了,心里头,都特别的生气,说道:“真是一点儿活路都不给人留啊,这个狗屁村长的心里究竟变态到什么地步?居然如此丧心病狂?”
那人说道:“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村长其实他……”
媛媛看了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心头十分不爽,喝道:“有话直说,怎么有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想讨打?”
那人把身子一缩,说道:“呃,小人不敢。只是有个事儿,小人自己心里也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说。”
“有什么不该的?说!”我喝了一声道。
那人急忙说道:“其实我们村长原本性格还挺好的,经常拿自己的钱接济穷人。可是自从,他女儿死了之后,他就性情大变,甚至有时候以害人为乐趣。”
我气呼呼地说道:“那不就是个疯子吗?你们这些人,就这么甘心让一个疯子当村长?”
“他虽然暴虐了一点儿,但做的事儿还是对村子有益的,还有他脑子活泛,遇到大事儿总是能够拿出主意来,除了他也没人能当好这个村长。”那个村民居然这样说。
我“哼”了一声,说道:“一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家
伙,才叫‘暴虐一点儿’?你的标准还真是宽泛啊。”
那村民挠了挠脑袋,说道:“我还能怎么说呀。”
我冷冷说道:“我再问你,出了你们村长性格暴虐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导致他如此桑心病狂。胡乱害人吗?”
那村民想了想,说道:“没了,或者说,就算有,我们这样的人,它也不知道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这小子说的也有道理。
但是怎么能够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呢?我随即又问:“你之前说你们村长死了女儿,是怎么回事儿?”
那村民道:“哦,说来还是感情债。”
他开了个头,就继续说了下去。
原来他们村长姓刘,有个女儿取名叫做刘阿彩,却是很符合他们村子那种古代遗留下来的风格。
当年刘阿彩只有十八岁,村长那年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呢。
刘阿彩的母亲去世的早,父女两人相依为命。
那天刘阿彩正端了自己和父亲的衣服去河边洗。
因为母亲不在的缘故,所以家里的工作都有刘阿彩一个人来做,十分的忙乱。
那衣服一直洗到太阳下山,天色沉黑。
等刘阿彩终于洗完
了衣服,站起身将洗好的衣服放进盆里准备离开河边儿的时候,忽然听到水流淙淙,河中有一坨物体缓缓自上游飘来。
那刘阿彩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漏了件衣服在河里呢,急忙从岸边上找了一根长长的竹竿儿,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