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按照指引,找到了这里的唯一一家饭馆儿,我走了进去。
发现那柜台上坐着一个黝黑干瘦的中年人,他看到我们进来,连头都没有抬,手里头摸着坐上的一副麻将。
那桌子与其说是柜台,不如说是一张方桌,跟饭馆儿里头吃饭的桌子是一样一样的,而且是一张充作了麻将桌的饭桌。
它就摆在正中,桌面上已经摆好了一副麻将牌。
那个黝黑干瘦的中年人,坐在一头儿把自己的牌摸好了,再绕到另外一头去把四个人的牌都摸好。
媛媛看了一会儿,转头看着我,润了润她干瘪的嘴唇说道:“我曾经见过自己跟自己下象棋的,打扑克的,就是没见过还有人能自己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