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以为我是多大的官?还县长,保长你儿子都干不了……”看了一眼那个还在流鼻涕的‘堂弟’,我有些无奈的继续说道:“行了,看当年叫过你两天爹的份上,我给你们拿上点钱回家吧……”
当下我带着他们俩去了我的房子,打算先让他们在这里歇歇,然后去预支点薪水给我亲爹带走。没想到一看见这个跨院,他们爷俩眼睛都直了,说什么也不走,找人捎信把我那个二婶也叫了过来。他们一家三口算是在我这里扎下了。
不管怎么说,那个我叫二叔的人也是亲爹。他们住下不过也就是添几双筷子的事,看着他们几个,我还多少能感受一点家的温暖。当下也没有说什么,等到发饷的时候,自己留下三分之一,剩下的都给了他们一家三口。
我那二婶以前对我虽然不怎么待见,现在见面却总是笑容满面的:“沈炼啊,婶子晚上包盒子,你早点回来啊……”“沈炼啊,婶子扯了几丈布,等着给你们做褂子啊……”“沈炼啊,是不是又该发饷了,晚上别忘了捎回来……”
就这样,我在帅府待了两个多月。就在我越来越习惯这样生活的时候,一个故人的突然造访,让我的人生机遇再次发生了转变。消失了很久的罗四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