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话说的,按着石原莞尔所说的绑票也说的过去。吕万年不再搭理这个日本人,转身走到了张作霖的身边,说道:“大元帅,看起来这次是我连累了你。赵年是跟随我十几年的人,他一身本事十有八九都是出自我手……”
“瞧您这话说的,我都接不下去了。”张作霖哈哈一笑之后,继续说道:“谁家没有几个造反的熊孩子?不怕活神仙您笑话,前年,我们家小六子的部下郭松龄还打着他的旗号反奉。都打到沈阳城下了,当时我连去大连避难的路子都想好了。最后还不是被老子打趴下了嘛。您是他的师父,总有降得住孩子的手段。”
看到场面已经稳住,张作霖吩咐侍卫们离开车厢。随后继续对着吕万年说道:“一年前我找人算命,算出来明天四月初七我老张会有场大难。就算没有赵年这件事,该来的还会来。不过我因祸得福,您和活佛两位在我身边。这就是老天爷打算留我一条性命,派您两位神仙降世临凡……”
“大元帅,既然是这样,那我留在这里便不合适了。”这时候,石原莞尔凑了过来,见
缝插针的继续说道:“有我在这里,反而会让吕、吴两位缩手缩脚。还不如……”
“石原先生,你自己说的,赵年是想要绑你的票。都这样了,我怎么放心让给你走?”张作霖笑着摆了摆手,随后继续说道:“再说了,你不要满蒙新五路协约了?刚才逗你几句,还当真了……我看的差不多了,说签就签。这个时候你要走?那就是太不尊重我了……”
石原莞尔对签署满蒙新五路协约,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当下他冲着张作霖一鞠躬,说道:“有关满蒙新五路协约的事情,大元帅还是应该谨慎对待的。这么大的事情,应该举办个记者招待会,隆重的发布出来。我正好可以先去安排,到时候在奉天……”
“石原先生,你干嘛那么着急走?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担心一会东窗事发再连累到自己?”这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你现在下了火车,也不会早一步回到奉天。还不如待在车上,真要举办记者招待会的话,我们帅府自然会举办的。”
听了我的话,张作霖顺着说道:
“对嘛,奉天是咱的地盘。办事也应该是咱们牵头。还是大侄子你想的周到,只要过了明天,我让你做奉天省长……”
石原莞尔见到张作霖没有放走自己的意思,当下只能苦笑了一声,他也不争辩了。回到了刚才的座位坐下,看着我们这几个人稍后还会有什么动作。
这时候,吴老二有审问了男人几句,想要知道的事情都打听清楚之后,这才到了吕万年的身边,笑呵呵的说道:“赵年够狡猾的,这小子该说的都说了,再问不出来什么了。咱们审问是外行,还是等着回到奉天之后,交给专业的继续询问吧。”
“先把他留在车厢里,别再让赵年灭了口。”吕万年看了张作霖一眼,正要开口商量将男人留在这里都时候,一直没有言语的罗四维突然开了口,说道:“大爷,您留步,哥们儿我有点事要问问这个人。那个谁?你们在窦元礼的坟墓里,有没有见到个巴掌大小的一块玉牌?上面都是梵文。”
男人想了半晌,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当时陪葬的玩意儿都归了我们几个弟子,赵年就拿了半部经文。
后来陪葬还是我分配的,没有你说的那块玉牌。”
“没有?”罗四维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看着几双眼睛都在看着自己。罗老四呲牙一笑,主动解释说道:“是这么回事,窦元礼当年找过我们罗家修建陵寝。因为他不够我们罗家人出手的条件,便找了个我家的远方亲戚。去帮他修建陵寝。
结果足足耗费了十二年的光景,才算修好了陵寝,一直等到窦元礼去世,下葬我们的亲自才算离开。因为葬礼都是我们亲戚帮着置办的,陪葬也是他们一件一件放进去的。其中有一块巴掌大小,上面刻满了铭文的玉牌。当时我们家这位亲戚还
亲手放这块玉牌的时候,我们家这位亲戚竟然感觉到了窦元礼在呼吸。他呼出来的这口气吹在我们亲戚的手上,当时还以为窦元礼诈尸了。为这件事太诡异了,回到我们家之后,他便将这件事告诉了我们罗家的当家人。后来一直当吓唬小孩子用的鬼故事,我就是被这个故事吓大的。原本哥们儿我都忘了还有这回事,刚才听到窦元礼坟墓的时候,我心里就觉得别别扭扭……”
罗四维
说的谁也没当真,就当他们罗家盗墓的一个插曲了。不过我们这些人当中,只有石原莞尔古怪的看了罗老四一眼,想要说点什么。不过话到嘴边又无奈的咽了回去。
这时候,为了防止男人逃走,我去门口管侍卫们要了两幅手铐。给男人的双手、双脚都铐了起来。男人知道自己大难临头,当下也不反抗任由我给他铐上了手铐,又给他的嘴里塞了块破布。随后仍在车厢的角落里,不知带他还有没有同伙。防着被人灭口,还是暂时将这个男人安置在这里好了。
这时候,车窗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车厢里面有电灯,也不觉得不适应。
吕万年看了一眼手表上面的时间,随后对着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