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
“听说你跟你哥哥都是东京大学的学生?那么是你比较受女孩子的欢迎还是哥哥比较受女孩子的欢迎呢?”十六夜笑着问。
苍介愣了几秒,显然没预料到十六夜会问这种问题,说话的声音逐渐低下去。
“应该是哥哥吧……”他说,全然没有刚才那样自信。
“那你不会嫉妒吗?”十六夜一边记录,一边问,“哥哥看上去各个方面都要比你强。”
苍介迅速的摇头,坚定的说:“当然不会!我怎么可能会嫉妒哥哥!哥哥帮了我那么多……”
“那还真是羡慕你们之间的关系啊——方便告诉我一下,你12号一天的行程吗?”
苍介迅速恢复镇定的状态,他直视着十六夜,流畅的回答:“12号一整天我都在学校,没有离开过学校。晚上的时候我一个人去酒吧喝了两杯酒,大约是凌晨1点的时候哥哥开车路过,接我回家。”
“酒吧的名字?”
“2314。”
十六夜记录下来这个名字。她虽然也是东京大学的学生,但由于她自己是滴酒不沾的类型,上学四年的时间里,从未光顾过周围的酒吧,自然也不清楚2314是不是位于东京大学周边。
不过她猜测这间酒吧的位置距离东京大学会有段距离。很可能要搭乘地铁才能抵达。
但是猜测并不能当成证据。
她暗自懊恼。
“和树和你回来的路上有碰到什么人吗?”
“凌晨2点的时候,我们在家附近的便利店下车买过东西。”苍介说。
“你在酒吧一般都做什么?”
苍介从容的说:“只是喝喝酒而已,偶尔也点陪酒的一起喝。一个人喝酒更加郁闷了。”
十六夜突然露出了八卦的笑容:“有常点的人吗?”
苍介脸色不变:“嗯,有几个。”
之后十六夜又问了几个问题,便让苍介离开了。
苍介离开后,目暮和十六夜坐在原位没有动。
目暮做了这么多年警|察,案件嗅觉自然不会太差,不过他虽然能觉察出苍介有问题,但一时想不明白应该把苍介放在案件中的那个位置上。
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十六夜。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他隐约觉得十六夜不向传言中的那样跋扈又没用。而且,目暮自己也有点走投无路的意味了。
今天一早在进会议室之前,目暮先被上边的人叫到办公室训斥了一通。对方的位置比松本清长还要高,所以就算是松本清长也无法说些什么。
那人告诉目暮如果再不搞定,就让他和他的手下通通滚蛋。
目暮知道那人是因为跟检察厅产生矛盾,而正处于怒火之中,插手这件事以及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更多的是迁怒,以及想要威慑其他人,他不是软柿子。
目暮纯粹是倒霉才撞到枪口上,但这也不怨别人,只是他自己的能力不行,不能及时破案。
“怎么样,有什么进展吗,深名。”
十六夜把视线从工整的记录中移开。没有辜负目暮的期望,她点了点头。
“我们先从2314酒吧开始调查吧,警部。”
苍介和和树所处的东京大学医学部就在东京都文京区的本乡总校区,2314酒吧的位置比十六夜预想的还要远,在荒川区西日暮里站附近。
目暮带着十六夜和松田来到2314酒吧门口。
这是一间装潢略显颓势的酒吧。不论是饱经风霜的招牌,还是看上去相当有年代的木门,都给人一种经营不善的感觉。
酒吧还没有开始营业。
十六夜试探着推门。大门没有上锁。吱嘎一声后,大门被向内推开,酒吧内部陈旧的气味混杂着劣质酒的刺鼻气味飘出来。
酒吧除了从窗户透进去的太阳光,唯一的光线是吊在吧台正上方的灯。
一名中年男子正坐在把台前,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他脸色阴沉的转过身。
“你们是?”他语气不善的问。
十六夜几人出示了证件后,男子的态度发生了180度转变。
“请问几位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几人在卡座上坐下。
“请问田中先生你认识佐佐木苍介吗?”
田中说:“认识,苍介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了。”
“他大约一个礼拜来几天呢?12号当晚他有没有来这里?”
田中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他一个礼拜来一至两次吧,12号晚上他也来了,还叫了我们这边的陪酒妹森田。”
“他经常叫森田来陪酒吗?”松田问。
田中点头:“他最常点的便是森田。”
“你怎么这么清楚他12号来这里喝酒了,他来这里喝酒的日子有规律吗?”
“这个啊,”提到这个田中下意识烦躁的皱了下眉,“因为那天他跟森田吵架了,吵得还挺大声的,我还过去拉架了呢。苍介跟森田说让森田不要再纠缠他了……之类的话。”
十六夜快速的把这些证词记录到本子上。
“他几点离开这里的?”
“大约晚上11点3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