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知道伢仔的毒已经解了还这副样子,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老烟和伢仔在演戏,要不就是……伢仔身上的毒根本就没有解干净。
“怎么可能?”我反驳道,药罐子可是神医,当时他以命为伢仔解毒,怎么可能还没有解干净?
秋小姐摇了摇头:“你也说了,当时药罐子已经快不行了,偶有失误也是有可能的。”
我依旧不敢相信,我宁愿相信是老烟和伢仔在演戏,目的是什么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不能告诉我伢仔命在旦夕。
“你也别多想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再想也是没有用的。”秋小姐见我还是纠结,出言安慰道。
我扭过头没有说话,却看到昆布正默默的走在一边。我一拍脑袋,这件事的目击证人是昆布,他自从说了那
句话后整个人就如同隐形了一般,导致我忽略了他,这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扑向他:“昆布,你告诉我,你其实没有看到伢仔在分尸体对不对?”
“有。”昆布话简洁的很,一个字就让我的幻象都破灭了。
“你们还不跟上来?”老烟的吼声打断了我继续纠缠昆布的想法,我们相互看了一眼,只得垂着头跟老烟回到了原地。
秋小姐皱着眉问道:“老烟,现在该怎么办?”
“等!”老烟回的非常迅速。我们问他等什么,他黑着脸说等四姑娘回来,这野人只是个意外,他相信让四姑娘都忌惮的东西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他这个想法倒是和我一致,所以我也没说什么,只是秋小姐还是有些在意夜星的话,害怕留在原地会出事。
老烟呵呵笑了一声:“以不变应万变,既然前进和留下都有可能出事儿,那么我更坚信让我们留下来的四姑娘,你们觉得夜星能发现的东西,四姑娘就发现不了?”
“没错,是我们想多了。”昆布轻声道。
我们四个人在地上铺了个睡袋挨个的坐了上去,雪已经开始融化了,温度更加的低,刚刚我们一路奔波倒是没有什么,但这一停下来人就冷的不行。
我时不时的搓搓手哈着气,就怕自己给冻成木头。
“长安,你那是不是有根笛子?”老烟突然出口的话让我目瞪口呆,刚想解释什么,他就一挥手,让我不要废话先将笛子拿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