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对他的欺凌。
谢秋白看黄博文不搭理他,只能无聊的看车窗外,那群仿佛小学生春游一样的知青们。
他们青春正好,意气风发,对未来充满了干劲,飞沙走石的戈壁都不能打消他们的热情。
但他实际年龄也没比他们大多少,却好像就丝毫没有他们身上朝气蓬勃的劲儿。
他就想找个轻松不累的工作,安安稳稳的活着。
开车他已经不喜欢了,太熬人也太累,坐在驾驶室他这大长腿都伸展不开,憋的难受。
修车他其实也不喜欢,天天搞得一身汽油机油味,可是,这是他目前能找到的最好工作了。
谢秋白去见卢工,是抱着被赏识,然后进农机厂去的。
可惜了他精心画的图,卢工完全没看上,这都过去十多天了,也没音信。
去农机厂无望后,谢秋白学习维修不敢有半点轻忽,这是他未来吃饭的工作了,怎么也比天天下地干活要好一些。
他和黄博文沉默的各想各的心事,谢秋白这边车门被人拍响了。
是那个知青领头人,谢秋白把门推开,没有下车去的意思,垂着眼问他,“有事?”
“两位同志,麻烦你们来接我们,这是些我们那里的特产盐渍青梅,你们尝尝。”
“不用了,谢谢。”
边城的水果种类繁多,只待在一个地方,吃到的东西可能会单一一些,汽车团不同,他们天天南来北往的跑,边城产的水果,就没有哪种是吃不到的。
连邻省的水果,都不是特别稀罕,谢秋白这些天每天苹果、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