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地位可能会倒,对你的好也可能是装的,只有长得好看是不会骗人的,每天看着一张好看的脸,吃饭胃口都会变好,那不得多吃两碗啊。”
陈金莲嘻嘻一笑,说道:“多吃两碗饭可是瞎说,我看舒瑶倒是瘦了不少。”
关于陈舒瑶的谣言,许多人都有耳闻,这话就有点往人心窝子戳了,胡振兰出言解围,“这话说的,那肯定是因为谢同志这个月都不在家,舒瑶啊,患了相思病呗。”
胡振兰这话一出口,陈金莲愣了一下,她是和陈舒瑶一起来的团场,当时是实在没办法了,街道、父母单位、学校轮换着来家里动员,她知道下乡就意味着和罗玉成没了可能,但至少陈舒瑶和她一起,她也不会和罗玉成有可能了,她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可没想到,听说陈舒瑶结婚了,过的不好,罗玉成竟然能为了她,不顾前程的来当知青。她都已经结婚了,凭什么啊!
现在连一直和她对着干,也偷偷喜欢罗玉成的胡振兰,竟然也站在陈舒瑶那一边,和她对着干了,这简直太离谱了。
至于胡振兰说的那更加不可能,陈舒瑶明明喜欢的是罗玉成,“怎么……”
陈金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罗玉成打断了,“同学们难得聚在一起,说点有趣的,多大点事儿啊,你们两个就争来争去的。”
满桌脸色各异的人中,只有一个人,自从进屋嘴巴嗑瓜子就没停过,单纯就是来吃饭的。
也是他第一个嗅出了肉香味,瓜子都顾不上磕了,眉开眼笑的瞥了一眼罗玉成,颇有深意的说了一句,“别玩泥巴了,也不嫌腰疼。”
罗玉成被噎了一下子,整个人一僵,而郑多海人已经欢快的跑去外间了。
大家都对晚上吃的这顿饭,没报什么期望。
但等灶台上传来独属于肉的霸道香味后,大家肚中的馋虫瞬间都被勾出来了。
新来的知青,来下乡已经半个月了,天天高强度的劳动,饭菜里连油星子都少见,早就馋的两眼发绿了。
在地里看到只大点的蚂蚱,都要给捉住烤烤吃了,哪里经受得住肉的诱惑,没流出哈喇子,都是因为极力忍耐。
而和陈舒瑶一批来的知青,口腔里更是不由自主的疯狂分泌唾液,实在是太香了。
虽然一开始秋收的时候,他们饭菜里顿顿都有肉,可就那么薄薄几片,根本够不上每天体力消耗的,早就馋肉馋疯了。
谢秋白竟然能够搞到肉,还舍得拿出来给他们吃,闻着肉香味的浓郁程度,就知道量肯定不会少,大家不由自主的都对他改变了印象。
附近出没的有野兔野鸡甚至是野猪,是大家都知道常识,也都眼馋,可能靠自己猎到的,那都是极少数有本事的,大部分人吃肉,还是只能靠每月供应的肉票。
而就算偶尔运气爆棚猎到那么一两只,也都是自己吃了,哪会舍得拿出来招待别人的肚子。
特别是等爆炒兔肉端上桌的时候,那浓油赤酱的外观,以及足足一jsg大盆的肉,并不是土豆多肉少的搭配,最重要的是肉多,菜少!
这是什么人间大善人啊,竟然这么大方,这么一大盆,他们每人都能到吃不少肉了呢,谢秋白的形象彻底在大家心里改观,纷纷赞陈舒瑶有福气没嫁错人。
陈舒瑶虽然对大家的夸赞心里挺开心,可是,她看着盆里的肉,心里还是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疼,一看就知道,谢秋白把整只兔子全放里边了!
这也太败家了!
估摸着也要有三四斤的肉,就这么一顿全给嚯嚯了?!
就在宾客尽欢的氛围里,门被敲响了,谢秋白去打开门,看到是个男同志,他还没来及说话,这位男同志就表明了来意。
“谢同志,打扰了,我叫张建国,是刚来的知青,前不久要不是你啊,我恐怕都已经葬身狼口小命不保了,听说你回来了,就上门表达一下谢意。”
随着谢秋白开门,扑面而来的肉香,也让张建国明白,自己来的不太是时候,急忙递上带来的礼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东西不值钱,算是我聊表心意,谢同志忙,我就不留了。”
说完扭头就要走,谢秋白忙抓住张建国的手臂,“正好来了,顺便吃点饭再走吧。”
“不行不行,这……”张建国几经推脱,最后被谢秋白摁在了椅子上。
张建国和罗玉成几人是老乡,又是同路一起来当的知青,自然认识。
有了张建国的加入,话题自然而然就聊到了他刚才说的“狼口脱险”以及“救命之恩”上,不少人也才知道了他们曾以为的那个一无是处的谢秋白,私底下还是个见义勇为好同志。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是个木仓法很好,不可多得的神木仓手。
途中发生这么大一件事,团场竟然没有一个人传,而张建国受伤,昨天才来报道的事,大家都有耳闻,却不清楚其中还有谢秋白的参与。
这么看来,谢秋白好像和传言中的并不一样,传言他好吃懒做,贪色好财,上工都没人愿意和他搭班,劳动月月垫底,月月被揪出来批评的著名落后分子。
可没听说他还有这一手啊,要是有这本事,早被吸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