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连休息都不安生吗?
最近几天,他莫名其妙就被动的成了两人斗嘴必备的专职观众。
谢秋白是搞不明白这些人了,任由他们你说一句我还一嘴,斗的不相上下,他恢复了下力气后,就拄着长枪,去看野猪。
□□被钱有才他们拿走了,这么重的血腥味,太不安全了,还是应该尽快离开才行。
他们虽然是在林子的外围,可血腥气最引来什么食肉的大家伙,那就糟糕jsg了。
“你们俩别吵了,互相搭把手,钱有才他们不在,你俩先抬着小野猪到外边空地上,咱们得尽快离开这里,这么重的血腥味,万一招来什么老虎豹子之类的怎么办,你们在这待着没感觉危险啊?”
钱有才三人跑的不见人,谢秋白都服了,这心也都太大了,是都不想带走这几只野猪吗?
周围群山连绵起伏,里边肯定不止有野猪,狼、老虎、熊、豹子都可能会有。
那可都比野猪的灵活度高多了,也凶残多了,躲树上也不见得就安全,野猪是杂食动物,老虎豹子可都是纯食肉的。
谢秋白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了,生怕遇到危险,他怀疑这些猪队友是来春游的。
“那快走快走!”提到还有危险,张建国顿时知道害怕了,吓的抬腿就要跑。
“站住,现在知道着急了,抬着猪放平板车上。”
“好好。”
郑多海低着头和张建国抬着不到百斤的小野猪,等走出了一段距离,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
“这是怎么了?疯啦!”张建国莫名其妙。
郑多海哼哼两声,“我是快要被你给逼疯了,你能不能走快一点,你是生怕踩死脚底下的蚂蚁,是不是?”
“我是生怕踩死你。”张建国是个慢性子,干什么都慢,走路也慢,说话也慢。
他不是不能快,是一急脑子就跟上趟儿,如刚才那样,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四处乱蹿。
他这性子当大夫正好,可在需要参加劳动的团场,就不太招人喜欢。
而郑多海身娇肉贵,自从来了团场,去地里干了一天活后,就开始天天哭爹喊娘,不是嚷嚷这疼,就是嚷嚷那不舒坦。
但他干活麻利,一天能有大半的时间在嚷苦喊累。就这他干活的量,却和马不停蹄忙活一天的张建国一样的水平。
他俩碰到一块,就像是急惊风遇上了慢郎中,是注定你急他不急的局面,吵架斗嘴是避免不了的。
谢秋白留在原地也没有闲着,他把沾了血迹的树叶干草,拢到一块,点火给烧了,烟熏的味道也能遮住四窜的血腥味。
这样就算真有往这边来的大型动物,闻到烟味,也会谨慎的不往这边来的。
在烟雾四起的时候,不见人影的钱有才三人终于回来了。
看到谢秋白在树林里点火,曹广志眼中尽是轻蔑,多少山火都是这样发生的,就这还是城里来的知识分子呢,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袁大勇张嘴就制止,“兄弟,你这……”
“没看谢秋白同志在火堆附近围了一圈土嘛。”
钱有才打断袁大勇的话后,就赞道,“还是谢秋白同志你想的周到,有了这么浓郁的烟味,什么豺狼虎豹,也不会轻易跑过来了。”
谢秋白点点头,“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好咧,听谢秋白同志的。”钱有才说完就招呼曹广志和袁大勇,“你们俩一人背一头小的,先背出林子。”
曹广志一过来,就注意到少了一只小野猪,虽然大野猪还在,可不明不白少了一只,姓谢的连解释都不解释一句。
这是认定所有野猪是他一个人的了啊。
谢秋白看出三人里,曹广志的小心思是最多的,他眼神在野猪那边不停逡巡,神情有异。
谢秋白猜他可萌是注意到少了一只野猪,这才神情不甘不愿,甚至隐隐愤怒的。
这是惦记野猪怎么分,以为他私吞了?
“你们一直不回来,总在这也不安全,我刚让建国他们俩先抬走了一只,剩下的这两头大家伙,就等着你们仨个壮劳力抬呢。”
说到这,谢秋白顿了一下,注意到曹广志听了后,脸色果然缓和了下来,就接着道,“说起来,这些野猪该归三位才是,要是没有□□,也打不到这些野猪。”
“谢同志真是太客……”
曹广志脸色红润,精神振奋,看向谢秋白的眼神,跟春天的春风似的,别提多柔和了。
谢秋白话刚说完,他就情绪激动的要致感谢词。
“胡说!”
他话还没说完,钱有才就推搡了他一把,转头诚恳的看向谢秋白,“谢秋白同志,你别听这混子的,他大字不识一箩筐,啥也不懂,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这野猪合该全归谢秋白同志你,是你救了我们。”
谢秋白看出三人的态度,摆摆手,“说的这叫什么话,这么多呢,大家都该有份,我要这么多肉干什么,现在别说这个了,还是赶紧把野猪抬出去,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听谢秋白没有独占的打算,曹广志心里松了一口气,半点不惜力气,愣是和袁大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