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为团场创收的大事。
谢秋白表现出来的优秀,让陈舒瑶生出了惶恐。
随着相处日久,陈舒瑶清楚地意识到,谢秋白的眼中没有了婚前对她容貌的迷恋痴迷。
他看她单纯就是在看她而已,眼睛里没有那种欲望。
他们相处的时候,她试探他对她好的底线,她看得出他对家务的厌烦,却窃喜于他能为了她,去做不喜欢的事情。
也欣喜于他连在床事上,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愿意忍耐自己。
可找人来家里帮忙,就意味他愿意为她做的事,少了一件,这是否意味着,他对她的容忍度又少了一分,对她又多了一分厌倦,或是厌烦呢?
“那当然了,怀孕生孩子,可是关系是一辈子的大事,你想啊,人还有吃什么补什么的说法呢,孩子在母亲的肚子里,从一点点大,长到几斤重,不也需要补充需要的营养,才能长得健康嘛。
孩子,你家秋白这也是为了你和孩子好,听说他是个孤儿,可能是怕家里没老人取经,他一个人照顾不好你,女人生孩子可是从鬼门关里走一遭的险事,再小心都是应该的。”
李毓秀看陈舒瑶神情舒缓下来,一会儿就又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出言开导道。
“是这样吗?”
陈舒瑶眼睛一亮,他好像是这么说过,可她当时只觉得他是搪塞,她怕他给她花了钱,以后他埋怨她怪她。
“对啊,之前秋白写信问过我懂一点药膳,这才打电报,让我从老家赶来的。”李毓秀肯定道。
“谢谢你,毓秀姨,麻烦你这么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