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点过分,“那我再帮帮你?”
“不用!”
谢秋白掀开被子,十分有骨气的穿衣服下炕,又有什么大不了,他又不是第一天当男人了,这都是小场面,他可以的!
看他真的就这么起床了,陈舒瑶眉眼带笑,真诚发问,“真的不用吗?”
“你…你给我等着,我都给你记着!一笔笔攒着!以后再给你算账!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谢秋白放完狠话,开门走到院里,还能听到卧室里陈舒瑶得意地笑声。
谢秋白那个上火啊,他咬牙咬的牙疼。
早已经等在院里的李毓秀,也是年轻过的,看两人闹到现在才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劝谢秋白,“现在舒瑶怀着孕呢,你要体谅她的辛苦,你多让让她。”
谢秋白胡乱应了一声,心里却想,女人当然帮助女人了,他现在这样是没人疼没人爱了呗。
谢秋白是真的开始了牙疼,止疼的药吃了就好,药一停就又顽固的疼了起来。
陈舒瑶还给他下了病因,“这都是你吃烧烤吃的,那个最上火了。”
谢秋白才不承认,jsg哼声道,“你乖一点吧,这还不都是你气我气的!”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谢秋白牙疼疼的吃饭都不香了。
饭量开始了断崖式的下跌,从能干三碗饭,锐减到了一碗,还没有陈舒瑶吃的多。
西医是已经不能给谢秋白提供救治了,他就找上了张建国这个中医,可惜他乌拉乌拉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词后,只是让谢秋白喝板蓝根野菊花等祛火中药材。
谢秋白算是看出来了,这也是个庸医,没有学到什么真本事在身上。
连个小小的牙疼都治不了,不是庸医是什么。
记得张建国说过他爸在春风农场,那肯定是个有真才实学的老中医了,谢秋白打上了他的主意。
厂里生产出的果酱,谢秋白先通过武主任,在附近几个市的供销社摆上了货架,销量还不错。
果酱可以抹在窝窝头上,里边用的有白砂糖,甚至还可以冲水喝,也甜丝丝的,很受人喜爱。
而在谢秋白去省城电台,录了广告后,外地的订货电话还没有来,本省内却是掀起了购物潮。
现在每家每户的孩子都多,买罐罐头,一人吃两口,也就吃完了。
但果酱不一样啊,挖一小勺,冲水喝,就能喝好几天了。
同样的价格,人们在选择罐头还是果酱时,也都更愿意选择果酱。
是以,现在他们厂里生产的产品,十分受欢迎。
他们团场自己种的树上结的苹果、梨,已经不够用了,急需往外采购原材料了。
想到就做,现在厂里的事都归谢秋白管,果酱销量的猛然暴增,还没有让上边的领导反应过来。
谢秋白手里的权力,还没有来得及被分走。
他带上钱有才、郑多海还有张建国,就出发去了春风农场。
表明了身份目的后,谢秋白和负责接待的人,客套了一番,分宾主落座后,谢秋白道,“听说贵场种的苹果,品种优良,又大又甜,十分好吃。”
负责接待的是农场的二把手,他听到对方一行人是最近那个果酱买的红火的红星厂的,就猜是有好事临门。
听谢秋白说了个话头,这位人精就领会到他们果然是来采购他们这里的苹果的。
水果这种东西,也就是平时吃饱了,用来闲磕牙的东西,也没几个人会肚子都吃不饱的情况下,愿意花钱去买苹果吃。
所以他们的苹果销量并不好,大买家上门,要的还是他们急于脱手的东西,又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
是以,在双方都有意促进这场合作的情况下,订单很快就谈成了。
谢秋白以极低的价格,购进了春风团场的苹果,还有梨。
梨不易运输,他们农场种的不多,但好在他们两地距离不远,运回去就立刻开始使用的话,也不用担心梨子的腐坏问题。
事情谈成后,谢秋白借尿遁的借口出去了,留下张建国三人。
钱有才多聪明,又能说会道的一个人啊,几句话就拉进了关系后,为难的道,“不知道领导知道不知道治牙疼的办法,我们主任牙疼一直不好,什么办法都试了,止疼片吃了,祛火茶喝了,可就是不见好。”
“这个……”二把手想到了张孝武,他是多年老中医了,各种疑难杂症到他手里,都能治愈,小小牙疼那还不是跟玩儿一样。
只是,让人私底下这么做到底不好。
但他们农场的苹果树好不容易开始挂果,要是一直卖不出去苹果,那么树就只能砍掉,种上粮食了,这就太可惜了。
现在,如果能和红星果酱厂,达成友好的长期合作,那可就太好了。
所以关系一定要打好,他踌躇了一下道,“我认识个老师傅,让他给看看,说不定能治好。”
果然是行家出手才知有没有,不愧是多年老中医,张孝武给谢秋白把了脉后,开了个方子,他喝了两剂药就彻底好了。
也没有以前那种天天燥的不行的感受了,整个人都神情气又爽,平和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