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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直接给菜浇水,不用跑来跑去,水洒的衣服都快要湿了。

小家伙正是无拘无束的年纪,乐淘淘的哼着不知名的歌,给菜浇水,还嘀嘀咕咕的叮嘱,“你们快点长大啊。”

可能是温度高的缘故,里屋种的草莓竟然开花了,吃过一个酸果子的红梅,对草莓苗充满了期待。

陈舒瑶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肚子像是吹皮球一样大了起来,身体也变得笨重,谢秋白看她睡下后,才去装书的箱子里翻,想看会书,时间还早着呢。

小红梅还没有睡意,谢秋白怕她去闹陈舒瑶,就把她抱到怀里,“姨姨很累了,让她睡吧,来陪叔叔看书。”

红梅小小年纪,哪认识什么字,兴致勃勃的翻了一会儿小人书,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时候,陈舒瑶还没有睡着,看他轻手轻脚的把红梅放进被窝里,掖好被子,笑道,“这么细心,看来咱们孩子以后有福了,有个好爸爸。”

“那也不比你有福,没有你,哪有他们。”

陈舒瑶笑,“就会贫嘴逗我开心。”

两人笑谈了几句,陈舒瑶就先睡了。

安静的夜里,谢秋白枯坐在煤油灯下,既没有看书,也没有写字。

前些天他去临市,遇到了一个自称他同学的人,喊他的名字并不是现在这个,那熟稔的样子,不是作伪。

这件事是原著中没有的,原著故事到八十年代就结束了,直到结束,也没有出现过男主的家人,甚至是朋友。

谢秋白做为穿书者,难免会有依赖原剧情的习惯,可现在关于身世的谜团,是他一点也不愿意看到的。

在谢秋白心里,他的亲人只有上一世的家人,他宁愿他是个孤儿。

可事实摆在面前,他往深了想,这段时间,因为办厂的事,他频繁往石林市跑,却从没有遇到过曾经熟悉他的人。

这还是他去了隔壁市,去谈白砂糖价格的时候,才意外遇到的。

而在石林市,他来来回回,一次也没有,一次也没有遇到熟人啊!怎么可能那么巧呢!

一个人从小到大,从幼儿园到小学到初高中,是会和很多人或多或少产生交集的,现在又正是上山下乡红火的时候。

几乎是不用怀疑的,谢秋白猜这只可能是人为造成的结果。

能有这么大能量的人,又会是什么人,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呢?

谢秋白现在是千般思绪,万般愁涌上心头,他暂时不想告诉陈舒瑶,她现在怀着孕呢,还是双胞胎,要保持心情舒畅才好,还是别跟着他一块烦心了,重要的是还没什么用。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春节,白天团场举行了联欢活动,虽然很多人想让谢秋白上台唱首歌,但他拒绝了,上次是为了刷好感,他才上台的。

他实际上并不太喜欢这种事,得到太多的赞誉和吹捧,人不自觉就会飘飘然。

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那个自制力,能够控制住自己不被那个舞台改变,变得在乎,变得去努力迎合大众的喜好。

他还是普普通通的做个平凡的观众,就挺好。

这次排座位时,谢秋白因为职位,坐的十分靠前,指导员等领导在第一排,他就在第二排。

看节目期间,坐在他前边的指导员,和他聊了几句。

指导员应该是从秦忠义那里,知道了他那天说过的话,她很是赞了他几句,说他,“有想法有魄力,很难得。”

谢秋白听了没当回事,他也不过是生活在比现在发达的时代而已。

而紧接着过完年后的一天,指导员突然把他叫了过去,让他跟着几个领导出去几天办事,一头雾水的谢秋白去和陈舒瑶打过招呼后,就跟着走了。

离了团场后,他们在市里坐上吉普车,辗转在路上走了好久,去了省城。

谢秋白晕乎乎的跟在后边,接连开了好几个会,见到的大人物越来越多,也逐渐从一开始的不安,变得淡定了起来。

他就一个小人物,名不见经传,实在是引不起谁的关注,慌也没有慌的必要。

在他喝到穿越后第一杯茶,第一次住上了招待所的时候,他也知道了这些会议的目的,竟然是源于他那天随口说的几句话。

而他这个名不经传的小跟班,还在一次参会中,在许多看起来气势就很足的大佬面前,站起来说了自己的构想。

虽然他开始的时候,激动地讲话有点磕巴,可他又不是没有上台做过开学致辞,很快就稳住了自己!

但这和上学时候的级别怎么能一样,谢秋白整个人的精神都亢奋不已,这种影响千人万人生活的举措,点子竟然是他想的,并且他还亲自参与其中!

这样的事,这样的大事啊,又怎么能不让他激动。

谢秋白晚上回去,在招待所那个小小的房间里,高兴地上蹿下跳,几乎一夜未成眠。

上次情绪这大起伏的时候,还是和陈舒瑶在清醒的情况下睡的时候,那次也还好,毕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这次不一样啊,这次多突然啊,这又是多么大的肯定啊!

一个省的经济可能因他的一句话而变化,这件事,只要想一想,就让谢秋白的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