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行李依旧不少。
而且,他们还有三个孩子,这年头火车站坏人多,需要格外小心,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陈舒瑶一路紧紧拉住大宝小宝的手,免得被挤散。
谢秋白不但要扛行李,还要抱着胖乎乎的蛋黄,实在是累的不轻。
回到顾宅,他把带的牛羊肉拿出来,放进冰箱,随便对付了口饭,洗了澡,就倒在床上一睡不醒了。
谢颂芝坐在床头,仔细的用目光描摹着儿子的五官,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陈舒瑶也累,但她还好,就趁有空把孩子们的衣服从行李翻出来挂进衣柜。
这次再进顾宅,她感觉呼吸都轻松了,也不再那么紧张了。
谢颂芝看着陈舒瑶,思及儿子写的信,也不想着用自己的方式去要求儿媳妇了,她是为儿子好,但儿大不由娘,她也不能永远陪伴在儿子身边,他的日子想怎么过就随他自己吧。
她儿子信里说的也对,她们俩是因为他成为婆媳,成为一段关系的对立面的,她们谁都很好,都是因为在乎他,才会拼命的争取话语权的。
这根本没有必要,母亲是在孩子心目中的地位是无可取代的,只是孩子大了,需要有自己的家庭,难免会对母亲有忽视。
这和儿媳妇没有关系,她也和自己的父母关系变远了,只有这样才能组成他们自己的小家。
在回来之前,谢秋白也和陈舒瑶谈了,告诉她尽管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不用顾忌那么多,喜欢你的人会喜欢你,不喜欢你的人,无论怎样的姿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