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聘,聘你做婿,只是我们为主,你为客。”
“那,聘礼……”
“你照你的心意来就是了,但不要送钱,也不能送玉,更不能送药,这也是规矩。”
我一时间愕然,这谈话进行得实在有些过于的顺利,让我产生一种不真实感,再看向一旁的张文茵时,她的脸色很好,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排斥和不满,这让我更为疑惑。
既然此事由张开元定下,我自然没有辩驳的道理,只是隐隐觉得张开元改了婚期,却也不好再细问。
转而想起张成的事来,便顺带着问了一句:“张成的事,您希望我怎么处
理?”
“慎重。”
张开元只说了这两个字,之后便不吭声了。
显然,这是要送客。
我自觉地站起来,还是摸不准张家别院的脉门,作揖后转身准备离去,他却又补充了一句,道:
“这事比虎家还要难对付。”
我心里惊骇,却也没再做停留,在领路的人指引下,走出了别院。
再回头看时,一种莫名的森严感窜上心头,下山前,爷爷叮嘱过,张家也是强弩之末,如今再招我这样一个女婿,是想扭转这个局面?
只是,他们的态度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积极主动。
我心里纳闷,或许这就是最后的脸面?
摇摇头,我拦了辆出租车,准备离去,别院的大门却忽然开启,张文茵追出来,一脸冰冷的表情。
看我站在车门前,还未离去,跟着就放慢了速度,走过来,将一封信递到我的面前来,说:
“这是入学的申请书,你这三个月的时间就到海天大学去就读吧,会有人接待你的。”
我不明所以地接过来,再看张文茵时,这位主母已经收拾好仪容,冷眼瞧着我,像是在看一出戏,或者等着我出糗。
这是断定我没读什么书,所以特地让我去进修一番?
我撇着嘴,还没来得及问话,她就转身走了,那背影跟张听澜比起来,着实有些差距。
我不自觉地望向张家别院的门檐,想象着张开嘴里描绘的马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