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追杀令的事,想必已经有人告诉你了,三块烟罗的诱惑可不止引来他一个,还有一直潜伏着的,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下手时机。”
“拿我这一块,有什么用?”
“这只是最粗浅的回报收益,既然是追杀令,那自然就有悬赏令。”她话锋一转,问道:“你真就打算一辈子亡命不成?”
她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让我觉得有些心底发寒。
诚然,就算我能应对这些追杀和悬赏,但真就一辈子这么过?
张听澜坐回到椅子上,“我今天过来,只是想提醒你,你要应对的,可不止眼前的一个风水局。”
“你知道风水局的事?”
她抬起手,冲我做了个开枪的手势,道:“这是个公开的秘密。”
看来,这确实不只是一个风水局,还有
另一场我不知道的阴谋在悄然展开,可是,这些人到底为了什么?
只是三分之一的烟罗?
“杀了他。”张听澜沉声道:“你必须亲手杀了他,别人才会知道你的厉害,别人才会怕你,才不敢来招惹你。这世上没有救世主,没人能帮你一辈子,你能靠的,只有你自己。”
她的语气冰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
“杀了他?”我有些错愕于她的嘴里会说出这样狠厉的话来。
头一次见面时的温文尔雅,在此时坦然无存,她原本就该是个杀伐果断的人才对?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问她说:
“杀了他,立威?让那些藏在暗处,随时蠢蠢欲动的人有所忌惮?”
她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平淡地说:
“他能袭击你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是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你似乎没得选。”
我点点头,大概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如果我杀掉金角,势必会得罪关山,张家不太会愿意帮忙,如果我不杀掉金角,从此会麻烦不断,张家也不会插手。
我已经没得选,要么就此退回山里,要么杀掉金角,立威!
此时,我回想起她抛给我的那个问题:骑在墙头上,是该站起来,还是跳下去?
我心里有了答案,微微会意地冲她笑笑,而后径直朝门边走去。
撂下一句话来:
“既然已经骑在墙头上,那自然没有跳下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