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的张开一脸尴尬地转过头来,看着房间里面略显暧昧和尴尬的场面,问我说:
“要不,我还是等会儿再来?”
林语的胆子够大,但怎么也没有大到可以无视张开的存在。
将自己的身体暴露于一个男人的眼前,已经是她的极限,更何况两个?
张开的眼神没什么进攻性,纯粹是好奇,看得林语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原本已经露出的小腹也被她赶紧遮盖住,而后红着一张脸,站起身来。
她不吭声,也没有因为“丑事”被人撞破而羞恼逃走,反而站在原地,捏着衣角。
原本这反应也没什么大问题,关键是她压根一句话都不解释,也没有再提拜师的事,我要是张开,怕是也得乱想一通不可,毕竟这是在酒店,又是孤男寡女的。
忽然玩起“脱衣服”的游戏,不做点什么,就是说出去都没人信!
更何况还是在无意中被张开撞破!
这真是个无解的局面。
“你找我什么事?”我有些尴尬地问道,原意是想把话题从眼前的境地里解脱出来。
却不料张开的注意力全都在林语身上,一脸都是“我很懂”的表情,坏笑着问我说:
“真不用我等会儿再过来?这天雷勾动地火的,我在这里,岂不是碍眼?”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将刚到手的镇物,一把抛给他。
他原本就心不在焉的,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随意的将镇物丢过去,顿时手忙脚乱的去接,整个人动作滑稽到不行。
连带着一旁一脸娇羞的林语也笑出了声来。
等张开接住镇物,有些不耐烦地说:“你这能不能先让我有个准备啊,这东西可金贵,真要是摔坏了,岂不是可惜?”
我一撇嘴,讥讽道:
“就一个破镇物,你还当宝贝了?”
“你是不知道,这是我出师后炼制的第一个镇物,对我意义重大!”
“既然这么重要,还放在浴缸底下?等着受潮发霉不成?”我揶揄道。
镇物被找出来,张开看了一边站着的林语一眼,笑着回道:“也难为你能找到这玩意,就连我都忘记放在哪儿了!”
“别墅的事,你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
提起这个,我整个人也精神起来。
张家的局,就目前来看,算是被我破了,至于发物和张子凤,那算是收尾工作,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不过,对于张开来说,这件事只是一个开端,他收起笑容,找了个距离床稍远的位置坐下来,道:
“这事可不是找到镇物这么简单,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或许可以从这个发物身上下手?”
“你总得告诉我,我需要做到哪一步吧?”
张开似乎有些避讳林语的存在,欲言又止。
等林语识趣的开始穿衣服,不在注意听我们说些什么,他这才接着道:
“那个风水局的确是张家布下的,为了保险起见,我刻意又放了镇物,但张家并不想让这件事公之于众,而且里面还藏着别的风水局,算是一种较量。”
“你的意思是说,我趟这浑水,完全是咎由自取?”我问。
张开摆了摆手,道:
“也不全是,张家
别院里的人都在看着你,想看你能做到哪一步,包括我在内。”
我白眼一翻,话说到这个份上,意思也就很明显了。
张成和张子凤肯定不是所谓的夫妻,至于失忆和一些怪事,我估摸都是几方势力在暗中较劲,这里面肯定藏着张家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同时也藏着整个风水界的秘辛。
我介入进来后,张家想看我能做到哪一步,算是考察我的实力,而其他的势力估计也在蠢蠢欲动!
他们既想让我将别墅的谜团全部解开,又不想让别墅的事闹的天下皆知!
“镇物还你了,你总得跟我说声谢谢吧?”我问。
张开愣了一下,半晌后才低声说了句:“得,谢谢你!”
“真够敷衍的。”
他干笑两声,站起身来,道:“那,我就不打扰你的美事了?”
我瞪了他一眼,回道:“你急什么?我有什么美事?你是打算回去跟张梦洁打小报告?”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就是个喂马的,见不到小姐呢。”
“你可别扯犊子了!”我高声道:“这妮子要拜师,我看你就收下吧,人到中年,收个女徒弟,岂不美哉?”
张开急忙举手求饶,道:
“你可放过我吧!就我这点本事,还收徒弟呢,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一旁,已经穿好衣服的林语,自然对张开另眼相看,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镇物的关系。
能炼制出这样的骨雕镇物,张开显然不会是个泛泛之辈。
不过,她已经要拜我为师,此时僵着,也不好另投,就这么看着
我们俩,眼神怪怪的,心里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既然你不肯收徒,那念在咱俩的交情上,张子凤的事,你总得跟我说道说道吧?”我问。
“其实很简单,有两个张子凤。”
我刚要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