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的时候,我还在山里看到过,一些我不认识的孩子在山里乱跑。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多想,甚至还想和他们一起玩儿。
但却被爷爷拦住了,说那些孩子不是人。
后来,爷爷为了避免我不听话,再也没带我去过那片老林子。
久而久之的,我也就忘了有这回事了。
如今回想起来,突然发现,那个趴在我车窗上的小女孩,好像就是我曾经见到过的那群孩子里的其中一个。
但我实在有些想不明白,他们怎么就突然找上我了?
还有,我不是已经逃出来了么,怎么还会生病?
接连两个问题问出口以后,张老爷子沉吟半晌,这才对我说道:“就你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被脏东西带走了部分魂魄,虽然只是一小部分,可对于我们来说,影响依旧很大。
至于为什么会找上你,可能是因为,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们吧。”
这下,我更纳闷儿了,什么叫有东西吸引他们?
自从我知道,自己八字轻后,胸口的桃木剑就没有离过身,那些和阴事有关的东西,更是再没碰过……
想到这儿,我突然一愣,顿时想到了一样东西,那块长生牌!
自打我们从矿洞回来以后,这样东西,我就再也没离过身。
倒不是我有怪癖,只
是单纯觉得,这牌子恨不寻常。
就想着没事儿拿出来研究研究。
这下可好,还没等我研究成功,意外先出现了。
不过,我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张老爷子。
我总觉得,这块牌子很不普通。
不然爷爷也不会费尽心机藏起来。
在没有弄懂牌子的真正身份之前,还是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别人为好。
想到这儿,我直接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张老爷子也没多问,说不管因为什么都没关系,只是简单的拘魂,他有办法解决。
但因为,他已经收手,这件事,他会让小张代替他做。
说以小张的本事,解决这件事已经够了。
说实话,对于小张这个人,我并没有抱太大希望。
一来,他的年龄和我相差不大,经验这方面,肯定比不上张老爷子。
二来,这家伙一脸肾虚的样子,我都怕他帮我解决麻烦的时候,把自己搭上。
但张老爷子已经金盆洗手,显然不打算为我出山,为今之计,也只有信任这家伙了。
我父母自然不知道这里的弯弯绕,对着小张一阵夸赞,显然将小张当成了救世主。
而张老爷子和刘瞎子,则在双方寒暄的时候,搀扶着走出了病房。
等两人回来的时候,全都脸色如常,根本看不
出发生了什么。
这让我不禁感叹,这两个老家伙,果然都是人精。
接着,双方又聊了一阵,无非就是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过得出的结论,却让我父母有些为难。
竟然是让我出院。
因为在他们看来,我在医院待下去已经没什么作用了。
而且接下来的行动,可能需要我在场,这么一来,我在医院就显得不太方便了。
父母虽然不情愿,但为了我,只能去办理出院手续。
因为这事儿,医生还来病房,把我给说了一顿。
说什么我父母怎么怎么不负责,我生病这么重还让我出院。
对于这种话,我基本是耳朵听,右耳朵冒。
一句也没听进去。
好不容易挨到了出院,等回到家,我依旧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看着母亲为我端屎端尿,心里那个不是滋味。
好在下午的时候,我的身体稍稍有了转好,能简单的下地活动了。
这让我父母顿时欣慰不少。
至于老爷子,自打我回到家后,待了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说是他在这里,还得让我父母分心照顾他,他就不在这儿添乱了。
让父亲送他回家。
父亲被我折腾够呛,也没细想,便将老爷子送回了家。
等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偏偏
这个时候,我的病情竟然再次加重了。
没有任何的征兆,就感觉身体突然疼痛起来,每个关节都像被人打断了一样。
我只能不断吃去痛片延缓疼痛,看的我母亲再次掉起了眼泪。
好在没多久,小张就赶了过来。
可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却是:“把他抬下去,带我车上。”
听到这话,我父母全都一愣。
我父亲更是第一时间开口问道:“这孩子都病成这样了,小师傅,咱能不能……”
“不能。”
小张回答的很果断,一句话就断了我爸的念想。
但未免我爸误会,他又接着解释道:“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是一切的因,自然也要他来解决这个果。”
“放心吧,我会平安把他带回来的。”
其实前面的话,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