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危险什么都做不了的废柴。
我很早就开始学家传手艺。
除了二皮匠,我似乎什么都做不了,这是爷爷替我选好的道路,我必须走下去。
可总是跟死人打交道,难免会遇到邪门的事情。
到时候我又该如何去处理?
或许爷爷知道,但他还没来得及教给我,就离我而去了。
前路未知,我所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到县城坐上大
巴,我回到了这座熟悉的城市。
可到汽车站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来接我。
爷爷和爹娘都没有给我罗爷爷的联系方式,我根本联系不上他。
给爹娘打去电话,无人接听。
我已经习惯了。
从我记事起,他们不光隔三岔五就出远门办所谓的急事,手机也是经常打不通。
早上才通过电话,下午就打不通了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没辙,我只能在附近找了一家最便宜的旅馆住下。
这些天经历了这么多,我早就疲惫不堪,几乎是倒头就睡,想着明天再给爹娘打个电话。
可明明这么疲惫了,这一觉我却睡得很不踏实。
我梦到有一道红光一直压着我。
它好像想往我身体里钻,可就是怎么都钻不进来。
最后,它竟然化作了那只大乌鸦,恶狠狠的盯着我,发出那不管听多少次都觉得瘆人可怖的啼叫声。
片刻后,那大乌鸦又化作一团模糊的人影,朝我扑来。
尖锐的指甲划破我的皮肤,我的心脏被活生生的挖出!
伴随着阴森的冷笑声,我惊醒了。
原来是个梦,我松了口气,一边喘息着,一边摸了摸满是冷汗的额头。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疼。
坐起身掀开衣服一看,我惊恐的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