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尸体给了我答案。
我心头来了火气。
这尸体缝得太业余了,生怕别人不知道被缝补过,缝补的痕迹明显不说,还缝得歪歪扭扭,伤口都没对齐就开始缝,导致好多地方皮出现
了褶皱,好些地方绷得紧紧的。
我要是这死者,都能被气活了!
再一看这所谓的同行,身上多处抓伤,脖颈骨被掐断,跟刚才那女死者的情况是一模一样。
我突然想起这女死者之前打电话过来时,说要找别人。
这个所谓的同行,不会就是她口中的别人吧……
两具尸身才刚送进验尸室,只听“嘭”的一声,尸身被缝得歪歪扭扭的男死者一下子坐了起来!
“啊——”小赵被吓得惨叫一声,连忙开溜。
我注意到死者满面的怒容,再加上其睁开的双眼看的方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再一看资料,得,冤家聚在一屋了。
这位尸身被缝得歪歪扭扭的男死者,正是这位女死者的丈夫——孙师傅。
他面朝的方向和眼睛的朝向,都是放置其妻子尸体的那张担架床。
宋玄瞳试图从这位孙师傅口中得到什么线索,可他的反应和其妻子几乎一样。
只谈对其妻子的恨意,其它的一个字都不肯说。
没辙,我们做这一行的,不可能这二位不配合就不给他们缝补尸身。
本来都已经想着通过别的方向继续调查这事儿了。
可当我拆开丁师傅身上的这些线时,立即有了很大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