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容易吓坏他们。
就这么一路回到刘福星藏身的地方。
我发现屋门大大开着,心头一沉。
要知道走的时候可是我亲手带上的门。
这个节骨眼儿
,刘福星怎么也不可能自己打开门。
既然如此……
我调动真气紧走两步。
身后那人越跟越近。
往里扫了一眼,确认情况正如我所料之后,我转身突然发难,打了跟梢那人一个措手不及。
这人的实力同他的跟梢水平一样,太过一般,三两下就被我打趴在地上。
再一看屋里,还有俩人中了我的陷阱,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迈步进去,把药放在桌子上,我蹲下身扒拉了一下这俩人。
他们并不害怕,梗着脖子骂街,眼珠子瞪得溜儿圆。
我也不客气,抬手就是几个大嘴巴,又踹了他们几脚。
不为别的,单纯拿他们出口气。
问话的事儿并不着急,人都在这儿趴着,也不怕他们跑了。
我把外面那跟梢的往屋里一拖,关上门就调动丙火将这些药材烧成了粉末,涂抹在刘福星的伤口上。
刹那间,就跟往雪上淋了开水一般,刘福星伤口上的黑色快速消退。
摸出从未缝过尸体的针线,我让他忍着点,快速的给他伤口都缝好,上了一遍伤药,这才给他包扎起来。
这下子,他这伤口总算是可以正常愈合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再低头一看地上这三个,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