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歪道,我肯定不会轻饶,但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
我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把这些钱全部收起来,用包袱装好,出了客栈。
这里的伙计看我来过好几次了,也都没在意。
身上有钱,办什么事儿不轻松?
那邪法师在这一片儿还挺出名。
客客气气的找人问上一问,再拿点钱出来请人家喝杯茶什么的,消息很轻松就到手了。
一路出城,我
直奔那邪法师的家而去。
走着走着,前面突然传来一阵争执的声音。
定睛一看,在不远处有一间小院儿。
院子不大,竹篱笆院墙,屋子破破烂烂。
几个凶恶的大汉正拽着一个姑娘,要把她拖走。
一旁有一位大叔和一位大婶,看样子这是一家三口。
眼看女儿要被拖走,他们苦苦哀求,却无济于事。
我眉头紧皱,实在是无法坐视不理,几步走上前去。
一问才知道,这家人欠了这几个大汉的钱。
漫说那个年代,即便现在也有人搞这个,没钱就拿人来抵。
这姑娘岁数比我还小,哭得都不行了。
我看不得这个,从包袱里摸了一些钱出来,交给这几个大汉。
他们也讲理,眼见有人帮着把钱还上了,也就走了。
这一家三口千恩万谢,就要给我磕头。
我连忙扶起他们,又留了一些钱给他们过日子。
这一家三口实在是无以为谢,拿出一件破破旧旧的棉衣来,让我一定要收下。
看这样子,这棉衣是他们家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我拗不过他们,只能收下。
继续赶路,前方也越来越荒凉。
道路两旁全都是茂密的树木,小风一吹呜呜作响,多少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不紧不慢的走着,忽然我听到一阵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