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这是怎么回事?”
白乐为先一步进了屋,发现沈云泽一直没进来,出来就看到了沈云泽狂甩手指的一幕。
“我的手……它在吃我的手!”
沈云泽被这诡异的花惊得有些语无伦次,伸手到白乐为面前。
“甩不掉,你帮我拔下来。”
白乐为蹙着眉盯着沈云泽被花包裹的手指,咬了咬唇坚定地摇了摇头。
“这东西拔不下来。”
“那怎么办?把花瓣剥掉行吗?”
沈云泽感觉它好像开始有动作了,冰凉黏腻的触感,慢慢变得温热起来,它好像在吸食什么。
指尖也开始传来阵阵刺痛,好像有几百根针同时在刺着他的手指。
“不行。”白乐为还是摇了摇头“这东西不是玫瑰,它叫蚀阴,因为外形酷似玫瑰,也叫黑玫瑰。
它是聚阴养尸的好宝贝。
以血为食,一旦吸附人体,就像蚂蟥一样,不喝饱不会脱落,即使你剥了一个花瓣,下一个花瓣也会迅速的长出来,速度快到你根本看不见。
不信你看……”
白乐为伸手,剥下了了一个花瓣,花瓣在他指尖化为黑血,带着浓郁的腐臭,沈云泽指尖的那朵黑玫瑰,毫发无伤。
“那……怎么办?”沈云泽强咬着牙关,不让紧跟着的痛字蹦出来。
“这黑玫瑰最怕的就是童子尿,如果能找到……”
白乐为话还没说完,就被沈云泽打断了“你来帮帮我。”
白乐为脸色窘迫的跟着沈云泽进了卫生间,其间一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沈云泽的神色。
他听别的人说,童子是成年男性的耻辱。
而沈云泽一眼就看出他是,他心里担忧沈云泽会瞧不起他,心里忐忑得紧。
“那我脱了?”白乐为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沈云泽咽了口口水,指尖的疼痛,让他想不起什么羞耻尴尬之类的情绪。
直到,站在他对面的白乐为掏出了他的小老弟,一脸羞涩的看着他。
沈云泽瞬间像一只煮熟的吓,红得无地自容。
但更多的是震惊!
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吃啥了,长这么大!”
“我……我的意思是……你帮我……”沈云泽咬了咬牙,把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
相比一大一小的尴尬,不如索性就用他的。
反正一咬牙就过去了!
“来吧!”沈云泽闭上眼,伸出手,拼上了壮士断腕的决心“你瞄准点啊!”
“放心。”
白乐为笑了笑。
“我准头好,也温柔。”
谁管你啊!
沈云泽没有心情夸他,只是闭眼等待。
不过他并没有等到想象中的热流,只听到流水声,那黑玫瑰就瞬间失去了活力,一朵朵从指尖脱落。
流水声止,沈云泽睁开了眼,指尖的黑玫瑰在在脚边化成了10滩血水,弥漫着浓郁的腐臭味。
“谢谢!”沈云泽偷偷瞄了白乐为那一眼,郑重的道谢了,走向洗手台。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血迹,那黑玫瑰果然在吸食他的血!
他们从卫生间出去时,那俩姐妹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又像昨天一样,满身伤痕骂骂咧咧。
她们走后不久,老李就进了房间。
老李进入房间后,房间内就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
沈云泽甚至贴着门去听,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里面好像没人了。”沈云泽用只有他和沈云泽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来听听。”白乐为也把耳朵贴在门上,闭上眼,仔细的听着。
他听的时候,耳朵像动物一样,一动一动的,吸引了沈云泽的注意。
“确实没声音,好像是真不在了。”白乐为睁开眼才发现沈云泽一直盯着自己的耳朵看。
“你发现了?”白乐为笑得有些勉强。
“什么?”沈云泽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的耳朵会动,你发现了?”白乐为问。
“是。”沈云泽点头。
“是不是很怪异?”白乐为神色有些哀伤的看着沈云泽。
沈云泽看着他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有一瞬间的刺痛。
他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因为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被人当做怪物,不祥之人,甚至有人传他会下蛊害人……
想起往事,沈云泽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他咽了口口水,认真的回答道:“耳朵会动,很酷的!”
得到沈云泽的回答,白乐为开心得像个孩子,脸上又重新绽放了笑容。
看得出来,他现在很开心。
俩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进房间去看看,确认一下房间里是不是真的没有人。
白乐为以自己耳朵灵为由,要求打头阵。
沈云泽也不跟他争,配合的跟在他身后。
俩人小心翼翼打开门,发现房间里真的没人。
黑棺材是关着的,不知道是不是在里面。
可俩个老男人,在里面……干嘛?
白乐为又把耳朵贴在黑棺材上,摆摆手,小声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