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一掌将我推开,褚君当即往反方向奔去,看着怀里,连带着水瓶外一同留下的还有一把匕首。不同于市面上所见,他给我的匕首上刻满了奇异的图案,抿嘴,我身体一转当即逃向山下。
路上,拦下一辆车后我回到了市区,在最近的银行里取了两万块钱后,我二话不说打了一辆车赶回祁镇。
路上,冷汗打湿了我的后背,莫名的寒意一直笼罩在我的心头,异样的感觉从未消失,下意识的,我总看向窗外。
或许是诡异的举动引起了司机师傅的警觉,我一个没注意,就被他带到了警局。
口中大喊警察同志的他将车门锁死,我无奈的靠在后座座椅苦笑,这算哪门子事儿?
“警察同志,就是这孩子,自从上了车之后就东张西望,怀里抱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怀疑他走私毒品!我可没有和他同流合污,警察同志明鉴!”
坐在车内,我无奈的长叹一声,手,也缓缓举过头顶。车门打开,带头的警察大叔拍了拍邮箱。
“小同志,配合一下吧?”
听话的下了车,我很自觉的脱下外套,一名警察在我身上摸索了片刻后摇头,大叔有
指了指车内,又是一阵翻找过后,依旧是无功而返。
事情发展到这儿,有些东西已经浮出水面,没有在乎年龄大小,大叔敬了个十分标准的礼后道歉;“对不起,对小同志你进行了搜查,误会解除,抱歉。”
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头,我也只能苦笑着应和,总不能怪人家吧?警察守的是国门,忠的是家国安危,此等英雄,哪儿不敬的道理?
“言重了,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拿回装着秋月阴魂的瓶子,我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耽误。
点点头,大叔再度敬礼。
“一路顺风。”
车辆再次发动,司机大叔却一脸的窘态,也许是心中有愧,一路上叨叨个不停的他,现在却安静了下。
这变化,到一时间让我有些适应不了,但我这人吧,不喜欢多说话,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回祁镇有一百多里,没人在耳边唠叨,我也就干脆睡了一觉,再醒,天已经大亮,周围的一切都熟悉了起来,鸡公岭,没想到已经到这儿了。
伸了个懒腰,最多十分钟就要到祁镇了,见我睡醒,司机大叔递过一瓶水在我眼前。
“小兄弟,口渴了吧?喝点。”
“谢谢。
”
拧开水瓶,我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一擦嘴角后满足的靠在后座。
也许安全了吧?绕过一个大弯过后,祁镇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视野,摇下窗户,任由冷风嗖嗖的打在我的脸颊。
“行了,就到这儿吧。”
祁镇我是再熟悉不过了,也就村口有个掉头的地方,再进去,可就得穿过祁镇才有地方掉头。司机大叔缓缓停下车后下了车,站在路边的他大伸一个懒腰道;“好久没到这地方来了,怪想念的。”
“想念?大叔来过这犄角旮旯的地方?”
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大叔脸上闪过一抹潮红后回忆道;“那时候还在读小学呢,我老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培养的,现在”
眼见着大叔越说越起劲儿,我赶忙摆手。
“多少钱?我还得赶快回去呢。”
愣了一下,司机大叔掸了掸烟灰后摆手;“算了,毕竟昨儿晚上也把你吓坏了,挺过意不去的,正好来了,去祭拜一下我丈人老。”
锁死车门后,大叔几步便跑向了祁镇,我无奈的摇头,在他后备箱留下一千块钱后朝着反方向走去。
乌啼,你可千万别换地方啊
这样想
着,我脚下的速度加快,可走了没两分钟,我逐渐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好像一直在原地踏步?
周围的景色虽然换了,但天生自带的方向感却在告诉我,我一直在原地踏步。疑惑的停下脚,我掏出匕首在自己身前划下一道记号,做完这一切后,我再次出发。
一步,两步三步过后我愣在了原地,标记就似跟着我移动一般,我迈开脚的瞬间,它便也跟着移动,气氛一下子诡异了起来,我不禁扫向了四周。
鬼打墙吗?早年在祁山腹地的时候我也遇见过,但当时稀里糊涂的就走了出来,青天白日又遇见一次,我还真没有什么好的破解之法。
站在原地,我只在书上看过,说童子尿可以破解很多脏东西留下的玩意儿,就是不知道这鬼打墙
想着,我解开裤腰带就要开闸,但忽的一阵风从我身后刮过,凭空出现的白雾瞬间将我笼罩,视野从几里缩短到几米,忽如其来的变化,硬生生将我的尿给逼了回去。
身体不自然的抖动几下后,我将目光锁死在我正前方的位置,因为哪儿似乎正有一个人向我走来,白雾黑影,一个二米多高的
人形轮廓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不稍一瞬,一根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声向我砸来!
躲闪不及,我的肩膀被狠狠的甩了一铁链,但诡异的是,居然不疼?
虽然不疼,但铁链上自带的森森寒气还是让我打了个哆嗦,伸手摸向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