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相士之言,高队长也不必相信。”
说罢,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高队长一脸复杂的表情站在外面,好像是要说什么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似的。
我对郑蓉蓉道:“咱们走吧。”
郑蓉蓉应了一声,然后把车倒了出去,临走时,高队长还站在原地没有动,看表情,竟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
郑蓉蓉问道:“还要说什么话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走吧。”
郑蓉蓉鸣了一声车笛,算是给高队长打了招呼,然后我们驱车而去。
路上,郑蓉蓉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高队长的脸色都变了。”
我笑道:“当然是真的。其实就算不是真的,他的脸色也会变。”
郑蓉蓉奇怪道:“为什么?”
我说:“因为他虽然嘴上说不信我的话,其实他比谁都信。我那么一说,他心里一定很难受。”
郑蓉蓉诧异道:“他相信你的话?”
“当然。”我笑了道:“这个高队长的嘴很
硬,他能骗过你们许多人,让你们觉得他对命理学深恶痛绝,其实他内心深处却比你们都相信这些东西!像他这种身份,又这么做作的人,有很多。当然,这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郑蓉蓉道:“那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说:“是真的。”
郑蓉蓉道:“可是他明明好端端的,为什么右腿会在十二个小时内疼痛不止,麻痒无比呢?”
我回想着高队长的面色,沉声道:“我刚才仔仔细细观察了他的面相,他脸上眉心以下,准头以上,有一块地方出现了黑青之色,暗黑浸青,青似涩李,隐隐生痕,其斑如活。”
郑蓉蓉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淡淡道:“这种状况只有一种解释,他中了虫邪。”
郑蓉蓉惊恐道:“虫邪?什么是虫邪?怎么听上去这么恐怖?”
我心中也有些惧怕道:“确实很恐怖。等虫邪发作的时候会更恐怖,而要祛除虫邪,也很恐怖……”
我想起《义山公录·邪篇》中描述的那些话,浑身已经起满了起皮疙瘩。
如果之后高队长找我治邪,我一定让池农去做,我自己绝不会插手。
我回去就把方法说给池农听。
这种虫邪实在是太惊悚了!
郑蓉蓉见我一脸惊悸之色,也不由得心慌意乱地开着车,但片刻后,她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那虫邪是犯在腿上吗?”
我点了点头,道:“是人的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