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胳膊,反手一拧,也拿捏住了我的命脉,再一用力,立时就把我按在了地上,池农松着一只手,拼命地扯我的头发,还抓我的脸,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拼命叫道:“农哥,你干什么!干什么!啊,疼啊!”
成哥则是一把把我的上衣扯掉,又拽了个稀巴烂,我吓得魂飞魄散,道:“别脱我衣服了!别脱了!”
我真是都快哭了。
不会成功和池农真的好这一口吧!
好在,成哥把我的上衣拽掉之后,“咦”了一声,手上的力度渐渐放轻了,道:“还在,还在,是他,是他!”
池农也“咦”了声,道:“还真是他!”
然后两人便松了手。
我坐起来,甩了甩又疼又麻又酸的胳膊,怒道:“你们俩干什么!下手也太狠了吧!把我头发都拔掉了好几根!还有,撕我衣服干什么!我总共就四套衣服!去年穿烂了一套,被杨柳撕烂了一套,借给郑蓉蓉了一套,现在这一套,又被你们给撕烂了!”
“我们是想验明你的正身!
”池农忍住笑道:“看看你是不是别人易容的,有没有贴个假脸皮了什么的。”
成哥道:“对,看看你背上有没有那个煞暗斑痕,还好,有,你是真的!”
我愕然道:“你们以为我是假的?”
“对啊。”池农整了整衣服,正襟危坐道:“可刚才是怎么回事?铮子,你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吗?刚才露的那一手,没有十几年的功力,可是达不到啊!”
“铮子!”成哥也严肃起来,道:“你总是深藏不露,总是隐瞒着我和池农,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这才知道他们两个是误会我了,当下我哭笑不得道:“不是我隐瞒你们,我也是刚刚才这样的!”
“刚刚才这样的?”
当下,我把在停车场发生的那一幕,还有自己的想法对池农和成哥说了一遍,两人这才缓过了脸色。
成哥道:“也就是说,杨柳强暴你以后,你体内的气息运转,突然正常了?”
我翻了翻白眼道:“成哥,能不能不要再说杨柳怎么怎么着我?”
“哦,不好意思。”成哥点了点头,道:“那你被杨柳强暴了之后,杨柳怎么样了?”
我:“……”
成哥催促道:“说话呀!”
我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没影了,我哪里知道她会怎么样!”
池农叹息道:“这就是——塞翁失马,安知非福啊。”
“死兽医。”成哥道:“铮子这骤然筑基成功,究竟算是怎么回事?对他本身,有没有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