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义兄说曾天养的前路军又遇到了麻烦,我连忙问是怎么回事。还未开口,便先有两道魂魄撞了进来,飞入招魂幡中,我吓了一跳,以为又是谁阵亡了,急忙展开招魂幡去看,登时又松了一口气,以为我看见上面多出来的两个名字乃是:“托尼、罗特。”
不是我认识的,心中大石落地,但又是一怔,怎么看起来是外国人的名字?
义兄早知情由,道:“是不是托尼和罗特的魂魄到了?”
我点了点头,道:“这两个是谁?”
“正南洲里有十六处大鬼国,八百大鬼城!其中,排名第一的是梵国,排名第二的是澳国,排名第三的是巴国。”义兄道:“托尼和罗特分别是澳国和巴国的国主。”
我吃了一惊,道:“是曾天养杀了他们两个?”
“不是。”义兄道:“曾天养攻打的地方是正南洲,也是第二殿楚江王的辖下疆域。曾天养的前路军从沃焦关攻入正南洲,一路上并未遇上什么对手,却在梵国黑云沙关遇上了亲自驾临的楚江王!一阵下来,曾天养险些被杀,虽得了灵姑相助,但灵姑是新修成的成神境界,也不低在成神境浸淫千年的楚江王!两人齐齐落败,勉力支撑下,只能退兵!楚江王乘胜追击,好在老祖陈子扬亲率的一支阴军部队也攻入了正南洲,也正是老祖,袭杀了澳国的国主托尼,又除掉了巴国的国主罗特。与曾天养的前路军
胜利会师,曾天养和灵姑才幸免于难,只是老祖和曾天养、灵姑三个,与楚江王对敌,也落于下风,所以才会向咱们求援,幸无大将伤亡!”
我惊愕道:“楚江王能以一敌三还不落下风?他就算是成神已久,也不该这么厉害吧?”
义兄道:“楚江王厉害也倒罢了,他的左右护法都不是善茬,还有那梵国的国主达萨姆,精通韦陀教法术,是个劲敌!”
正说之际,汉生爷爷由外而入,道:“后军、安置军那边已经安排妥善,咱们走了之后,正南洲这边就交由他们打理,很快就能稳定下来。咱们这边,就快些启程到梵国黑云沙关吧。”
“嗯。”义兄道:“正巧归尘带回来了一千头短毛象,咱们就先率领一千强兵悍将,急速救援前军和阴军。”
当下,义兄选派了一千阳军,带上我以及六个中军行走,都骑了短毛象,杀气腾腾,直奔梵国黑云沙关!
汉生爷爷又率领其余两千阳军,连同中军副将独孤月、帕尔塞斯在后疾行。
我原本是要把长毛象让给义兄来骑的,义兄不要,义兄说:“我会遁术,又会逍遥游,你这长毛象也没有我行的快。”所以,仍旧是我骑了那长毛象。
从我们这里到黑云沙关,一千阳军骑上了短毛象,骑行了一天,风驰电掣才到黑云沙关,也都没有歇息,直入前军大帐。
曾天养、灵姑、陈子扬等迎了上来,众人坐定
,询问情况,曾天养道:“原本已经攻入了梵国,结果又被楚江王和达萨姆打了出来,兵员伤了一些,死亡的并不多。大都督和都督都到了,正好为我们报仇!”
正说之间,外面报:“王脉搦战!”
义兄问道:“王脉是谁?”
“这个狗东西!”曾天养骂道:“连他也敢来猖狂了!”
灵姑道:“王脉是楚江王二王府的左护法。这些天,我们处于下风,一直退避不打,他们轮番来叫骂。”
义兄道:“好,那咱们这就出战!先灭了这个王脉鼓舞士气!”
当即,众人涌出军帐,排兵布阵,早见对面一员鬼将正骑着一头花斑豹,举着一杆降魔杵,耀武扬威的在叫骂:“杀不尽的阳狗!灭不完的阳贼!有种出来跟爷爷决一死战!”
见我们出来,王脉吃了一惊,继而又是一阵冷笑,骂道:“你们这些属乌龟的,居然敢出来了?你们准备派谁来送死!”
义兄环顾左右道:“谁去应战?”
我道:“大哥,这个叫来我吧。”
“好。”义兄道:“第一阵,还是保险些好,你去吧,务必小心!”
“是!”
我催动长毛象,跑到阵前,喝道:“王脉,念你半神修为不已,速速下跪投降,可免你一死!如若不然,定叫你化成齑粉!”
王脉大怒道:“你是何人,敢口出狂言?报上姓名来!本护法不杀无名之辈!”
“你听好了!”我冷笑道:“我
就是陈归尘!是阴间酆都大帝的转世之人!特来收我阴司职权!”
“你就是陈归尘?”那王脉大吃一惊,我见此情,将长毛象一拍,冲着王脉,如飞而至!
王脉正在惊愕,我已经到了他的跟前,伸手挥动皂白相笔,弹出金牙线,朝着王脉脖颈缠去!
那王脉复又大惊,急忙往后退却,与此同时,把嘴一张,红烟滚滚,涌出来一颗血红的珠子,迎风而长,瞬间便是碗口大小,劈面朝我打来!
我冷笑一声,道:“旁门左道,也逞威风?!”
将手一指,那血红珠子便碎裂开来,成了粉末,那红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脉惊惧交加,拍了一把花斑豹,掉头就往阵中逃去!
我伸手一指,庆濎珠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