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处心积虑地隐藏这么深,图谋肯定不小!这么说,当年刘家的灭门惨案,你也参与了?”
我刚问完,就感觉胸前的玉坠一阵发烫,我知道,恐怕是刘琪,已经压抑不住复仇的怒火,不顾一切的要出来了!
我赶紧不着痕迹地握住玉坠,安抚稳定住她的情绪,现在时机还不到,前往不能轻举妄动,横生枝节。
“不!不!不!那时还没有我呢!这些都是赵家,联合南洋的降头师家族,和我的父辈们干的!和我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土谷赖川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摇头否认道。
“哦!那你可敢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用更为戏墟和不屑的语气激将他。
“咍咍咍!告诉你又有何妨,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
土谷赖川,早已不把我们,当成有任何的威胁存在了,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姿态,语气满是张狂和炫耀。
土谷赖川越讲越陶醉,越发有飘飘然、沾沾自喜的感觉。那丑陋不堪的嘴脸,轻轻向上扬起,眼睛微眯,好像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大有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的架势。
“尼玛的!要是几天前,小爷也许还能让你任意揉捏,无有还手之力!不过现在,哼哼!你绝对想不到,小爷一次顿悟,得了多少
好处!最终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我心中开始腹诽起来。
“动手!要活的!”
我一声大吼!猛地跃起,挥起金刚降魔杵,从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土谷赖川身旁掠过,杀向那四具骷髅。
“噗嗤!”
而在土谷赖川的身后,刚才还被四具骷髅打昏的刘灿和魏建二人同时跃起。魏建抽出那把三棱刺,从土谷赖川的后腰刺入,鲜血顿时顺着血槽喷溅而出而在同时,刘灿一个前扑,抱住了土谷赖川的双腿,往怀里一拉,本就受伤的土谷赖川,身体马上被来了一个狗啃屎,摔倒在地!
尼玛!这完全是侦察兵的惯用套路啊!
我扑向那四具骷髅的同时,还不忘朝这边的战场看了一眼,脱口而出夸奖了刘灿一句!
“咔嚓!咔嚓!”
两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这还没完,刘灿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副脚镣,转眼之间,就已经给土谷赖川拷上了。
“咔嚓,咔嚓”
同样的两道声响声!
就在刘灿拷住土谷赖川双脚的同时,只见魏建已经骑坐到土谷赖川的后背上,土谷赖川的双手已被反锗在了背后。
“尼玛h—个擒敌动作,居然两个人完成,你们也不嫌丟人?”
我鄙夷的对他俩说了一句!
不过,既然他俩已经得手,我也不能
落后于他们不是?手中挥起了“金刚降魔杵”指向了那四具骷髅。
“归命!金刚!金刚!金刚手!摧破!恐怖!”
我口诵起“金刚降魔杵”加持经文!
然后挥起金刚降魔杵,砸向那四具骷髅,只见那四具骷髅,眨眼间,在一片金光中,被砸得支离破碎,然后渣都不剩,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走到土谷赖川跟前,此时他的伤口,已被魏建用战场急救包给包扎上,只是还有少量的鲜血向外浸透着。
土谷赖川绝对想不到,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形势就来了个大逆转,猎人和猎物的角色被瞬间互换过来!
老魏和刘灿,正在战场上,找寻先前丟失的枪支,我则在土谷赖川的身边,找了个地方席地坐下。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11我开口对土谷赖川说道。
“哼!”
土谷赖川嘴角流淌着血丝,头扭向一边,根本就没有搭理我的意思。
我也不恼,轻轻抚摸了一下玉坠,然后站起身来,捂着肋间的伤口,就缓步朝车子那里走啊!啊!啊!啊!去。
身后响起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我顿住了脚步,低头点燃一根香烟,美美地吸了一口,抬起头吐了个烟圈,便捂着左肋,慢慢走向车子。
这时候,魏建和刘灿已经回到车旁,靠着车厢坐
在地上,抽着烟,嘴角一抽一抽地看着发出惨叫的地方,身上还时不时地打一下哆嗦。
我不用回头看,也知道那惨状很有画面感!落到腹黑的小魔女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更何况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轻摇了几下头,示意他们给我包扎伤口。幸亏我反应灵敏、躲避及时,伤口并不深,没有伤及内脏。
过了大约五分钟时间,那边的惨叫声,逐渐地小了起来,我嘴角荡起了一丝微笑,头靠着后排座椅,擦拭着手中的金刚降魔杵。
又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刘琪背着双手,眼睛笑着眯成了一条缝,一副马到功成、得意洋洋的神态,飘到我面前邀功。
“吸吧!”
我给她点燃一支清香,犒劳她。
她喜笑颜开,在我额头上”啵“地嘬了一口,然后美美地一吸,将那烟气吸入口中,手指向我额头一点,朝我调皮地嘻嘻一笑,飘回到玉坠中。
我脑中突然就出现了土谷赖川的交代的事情经过和来龙去脉从他的交代中,我被他们的布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