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回来的?
老恩师和特别惊喜的问道!
“赶快坐下来吃饭!”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师母已经喜出望外的说道!
师母热情地急忙拉着我俩坐下,忙着给我们盛饭。我和刘灿也不敢矫情,直接坐了下来。我不像刘灿,在我家连吃带暍地,弄了了个肚圆。
“呼噜噜!”
我是一天一夜都水米未粘牙了,接过师母递过来的米粥,直接地就暍了起来。
倒是刘灿,一五一十地将来意和事情的经过,向恩师、师母细说了一番。
“该死!”
当恩师听到我路上遭到截杀,差点丧命的时候,早就怒不可遏了!
“什么?连南洋降头师都来了?”
在听到奶奶险遭幽冥教劫持、高雅舍死相救,而身中南洋降头师下的降头的时候,一下子站起身来。
“你留下帮我处理今天的病人,家里的事情不用管了!”
老恩师留下一句话,也不等我回答,拉起刘灿就出门而去了“你慢点,又没有人给你抢,吃口菜,别噎着了!”
师母赶紧又给我添了一碗饭,极为心疼地说道。
“嗯嗯!”
我含糊不清地点了下头,仍然自顾自的往嘴里扒拉着饭。
“师母!我先到前院处理病人了!”
狼吞虎咽了好一会,终于打着饱嗝,给师母打了声招呼,
便飞跑出去了。
我在更衣室刚换上工作服,这时候,助手和护士已经过来上班了,正在打扫卫生。
看到我,顿时全部惊喜不已,莺莺燕燕、叽叽喳喳地将我围在中间,问东问西个不停。
“回头说,开门接诊!”
我微笑着和她们打过招呼,抬腕看了下夜光手表。见上班时间已到,立即盼咐了一我坐到了老恩师平时就坐的太师椅上,按了一下叫号铃,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和分流起病人来。我把脉望诊地忙个不停,将需要针灸的病人,全部先各自分流到东厢房等着。
时间在我一个接一个的处理病人的过程中,悄悄溜走,临近中午,病人即将处理完毕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怪异的病人。
我送走一个病号后,暍了口水,接着按下了叫号铃,准备接诊下一个病人。
“下一个!”
坐在门外的接诊护士,清脆的声音就响起,开始朝在院中排队等候的病人喊了一声。
“下一个!”
护士再次催促了一声!
我等了好久,才听到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传来。
我有些讶然地抬起了头,看了一眼从门口走过来的病人。
只看了一眼,我便被惊得直接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形容枯槁,满面晦气,黑气缭绕,
颤颤巍巍地在其丈夫和护士两人的搀扶下,一步一挪,一步三摇晃地朝我走来。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的面容,已是一片败亡死绝之相,她的命已朝不保夕,随时随地,都可能一命鸣呼!
而是真的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
我立即迎上前去,看了一眼那气喘吁吁的妇女,阻止了他们继续前进的脚步。
“回去吧!找一个民间高手看看,我解决不了!”
我回天乏术,治不了这个病人,赶紧对他们说道。
“噗通!”
“噗通!”
那女人和其丈夫,闻言惊慌的一声,一下子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痛哭流涕地哀嚎起来。
“求求您了小神医!我们实在绝望到底啦!我们几乎找遍了所有的玄门高手,要不束手无策无功而返,要不就是被反噬命归黄泉!更多的都是推脱,对我们的遭遇置之不理!”
那夫妇长跪不起,哽哽咽咽地哀求道。
不是我不管,关键是你牵涉的因果太厉害,居然是奔着你的命来的!
我摇摇头,对他们说道。
这件事情太棘手,我不想继续让他们待在这里。
“他就是我的师父!当初我年幼无知,被他用邪法诱骗失去身子,在他要挟控制下,只能以徒弟的名誉跟随着他!同我一样遭遇的还有三
个!”
那女子哭哭啼啼的马上回答道。
那女人然后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见自己的老公,并无什么反应,似乎早就知道这回事情。
“后来才知道,他居然是一个什么邪教门派的右护法的徒弟,是和他师父一块在这谋划一个刚出生的孩子的躯体!”
她刚说到这里,已经转身快走到座位上的我,猛地一个转身,快步回到她跟前!
“那个人现在哪里?”
我立即朝她大声地问道。
“他,他,他死了!”
那女人被我突然面色大变、声音凌厉的问话,吓得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死啦?什么时候死的?为什么缠着你不放?”
我连声发问。
“好像是在第一次,夺取那个孩子的什么先天玄体的时候,就被那孩子的奶奶,用法术将他师傅打成重伤,他被杀死了!”
那女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