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诉说着自己家族当中近一段时间遇到的苦难。
南宫泽听得一愣一愣的,甚至有些地方都感觉不可思议。
一个近百亿资产的家族,居然就在那么短短几天之内,莫名其妙的损失了全部家产。
要不就是他们家得罪了什么人,要不就是其中有鬼。
可在王琴口中,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有迹可循,几乎所有的资产都是合情合理的消失。
与人合作,因为一些细节问题破产,家族的一些投资接二连三的出现差错。
这些东西听在南宫泽的耳朵里,就好像是在听一部玄幻小说一样。
“你等一下!这些都是真的吗?我怎么听得那么不相信啊?”
王琴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你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就带你去我家看看!”
一边说着,王琴也不管南宫泽同不同意,直接拉起他便匆匆出了网吧。
旁边上网的人纷纷投来一种异样的目光,他们两人此刻活像是媳妇儿跑到网吧里面,抓老公的场景。
“哎呀,我说你放开!着什么急呀?我又没说不同意,再说了,你钱还没给呢!”
就在两人说话间,也不知从哪里走过来一个
步履蹒跚的老头。
“真是没有想到,这大半夜的附近哪来这么大的尸气!还好,闪的快!”
看着老头的样子,刚才应该是碰上刘东升了。
不过当着老头看到南宫泽的时候,双眼之中陡然间放出了光芒。
“哎呀!看样子老夫当真没有算错,你这小丫头,还真的找了一个道门中人!”
两个人微微蹙起了眉头,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老头。
“老先生!你是何人?”南宫泽上前一步,下意识的挡在了王琴面前。
“老夫是什么人,你还没资格知道,不过我很奇怪,你是如何把阴煞之体导入体内为已所用的!”
南宫泽冷哼一声:“关你什么事?既然看出来了,那就不要挡路,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哈哈!区区阴煞之气,能奈我何?”
南宫泽微微蹙眉,脚步轻轻挪移,身上的气息蜿蜒流转,随后便在面前凭空画出了一道符篆。
“气动引流,天地阴阳,九幽玄煞,为我所动!”
一道符篆在这瞬息之间变成了十三道,煞气流转之间悉数相对方飞了过去。
可是没有想到,那老者仅仅是向前一步,随手抬起了手中的拐杖,轻轻
点了一下。
灿金色的光芒瞬间爆发,所有的阴煞符篆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南宫泽瞳孔骤然放大,虽说自己学艺还不是很精,但这阴煞之气在普天之下罕逢敌手。
没想到这老头居然仅仅一招之间就将所有的符篆全部击溃。
“你这小子还算有上两手!不过也仅仅如此了!”
话音落下,那老头的手上突然间闪现出一张金色大网,瞬间将两人笼罩其内。
次日清晨,李然犀自躺椅之上行转了过来,身上的毯子也是微微动了一下。
看了一眼睡在一旁的颜溪,李然犀微微有些动容。
看样子这小丫头昨夜替自己盖上了毯子之后,便在一旁打起了地铺。
轻手轻脚的站起了身子,李然犀便将身上的毯子盖在了颜溪身上,随后便打开了大门。
迎面扑来的阳光照在李然犀身上,倒是将昨日的疲劳消了大半。
微微伸了一个懒腰,李然犀边看了一眼旁边的钟表。
“已经这个时候了,南宫这小子怎么还不来?今天可是周末呀,难道睡过头了?”
喃喃自语了一阵,李然犀便随手收拾着柜台上的香灰。
可不知怎的,这香炉突然间打翻
在柜台之上,里面的香灰也是在无意间撒出了一个怪异的形状。
“东菱炑然,皇净旋杀!这是大凶之卦!难不成南宫那小子出事了?”
“啊!谁出事了?”颜溪猛然从地上翻起了身子,带着稚嫩的脸颊之上,突然闪现过一抹紧张之色。
李然犀微微吐出一口浊气:“可能是你南宫师兄出了什么岔子?已经这个点儿了,还没有上班!”
颜溪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把自己的地铺收拾了一下。
“可能师兄去吃早餐了吧?”
李然犀无奈,看样子这小丫头除了吃之外,真的是想不出任何理由。
随手从旁边拿过了三枚铜钱,放在竹筒中,轻轻摇了一下,便洒落在柜台之上。
“卦象不阴不阳,也没个明确的卦文,还真是叫人揪心啊!”
“师尊!南宫师兄,不会是刚刚拜完了堂,跑到奈何桥去看自己新媳妇去了吧?”
李然犀撇了一眼颜溪:“我说你这小丫头,一天到晚脑袋里在想些什么?那是在帮阿姚姑娘了,却前世尘缘,不是帮你师兄拜什么堂!”
颜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拿过了一旁的布子打扫起了柜台上面的香灰。
李然犀眉头紧锁,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南宫泽用过的一些东西,放在了柜台上。
手上凌空画了一个符篆和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