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王宇他们是在邻市的车
站分别的。
分别之后,直接回了清平观。
清平观的大门虚掩着,隐约还能听见有人在里面说话。
“我走的时候不是将被关上的吗?怎么开啦?”我推门而入。
爸爸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庭院之中,有说有笑的。
“你是谁?”我警惕的看着他。
“小然,不要这么没有礼貌,你走的这几天都是林木在照顾我,他是风道长的徒弟。”爸解释道。
“啊?原来是风道长的徒弟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敏感了。”我连忙道歉。
“没事!”林木没了跟我爸谈话时的笑容,冷冷的说道。
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
咦,这小子还有两副面孔呢!
对我爸和颜悦色,如沐春风。
对我冷言冷语,如临冰窖。
怎么?
我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他不理我,我也不原理搭理他。
洗漱一番之后,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等再次想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这一觉睡得腰酸背疼的,感觉浑身没有一个好地方。
我穿衣的时候,看到我脱下来的衣服上还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
我将东西扒拉下来。
原来是风老道给了微型摄像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