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得后怕,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挣扎着,想要挣脱这些黑衣人的束缚,但是我这弱鸡般的体型,哪里会是这些肌肉猛男的对手啊。
因此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就给拖进宅院中了。
他们带着我在宅院之中七拐八绕。
不一会的功夫,我便不记得之前的路应该怎么走了。
不知道这些人是真的在找路,还是他们故意带着我在院子中绕圈子呢。
最后他们将带到了一个铁做的房子,房子的全部结构都是用铁做成的。
他们一将那大门打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难闻至极。
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扔了进去,就将铁门给关上了。
他们只是将我给扔进来了,却没有给我松绑,绳子还绑在我身上的。
我倒在地上之后,根本就没有办法直起身子,我整个人就跟一个粽子一样。
除了动不了之外,我还感觉地上全是湿哒哒的。
我用手蹭了一点,然后用两指搓了搓,十分黏糊糊的。
我努力向着另一边挪了半分过去,然后凭借铁门缝隙向我原地躺的一看,这才发现那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
是血迹。
那血迹已经凝固成一块了,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是会暗血色的红宝石。
怪不得刚才一看门就闻到了那么浓重的血腥味泥。
就在思索着这个铁房子因为是用来干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光线找不到的地方,传来了一阵阵低沉的喘气声。
难道这里是饲养动物的吗?
那粗重的喘气声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的一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好似要就要从嗓子眼中跳出来一样。
现在是林木没有找到,还有沦为动物的点心。
我当初就不应该答应田中凌子的这个馊主意,不然自己也不至于会落入这般田地。
突然一团黑影扑在了我身上。
这时那东西凑近了我才发现,那里是什么野兽,是一个疯了的人。
那人蓬头垢面,衣不蔽体,脑袋上带着一个铁笼子,根本就咬不到我。
见他咬不到我,我这才稍稍的放下心来,开始细细的打量这人。
他头上戴着铁笼子,脖子上带着皮项圈。
这哪里是给人待遇,明显是将这人当成狗养啊。
孙家这帮人真的是丧良心啊。
那人脸上脏兮兮的一片,我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是谁。
我见他
嘴不停的在颤动,想来应该是在说话,我凑近到铁笼子边,模模糊糊的听到三个字:“谢浩然。”
他的声音很小,虽然听不大真切,但是我敢肯定他就是说的谢浩然这三个字。
这个人认识我?
我看着他的脸仔细的回想了一会,最后颤颤巍巍的说出一个人的名字:“林木?”
当我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扑在我身上的那个人,不停地在颤抖。
这让我更加的确定了他的身份。
他真的就是林木。
“畜生,都踏马的是些畜生。”看着眼前这个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林木,彻底绷不住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我在心中不停的埋怨着我自己,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林木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都是我的错。
他们说的没有错,我就是一个害人精。
“哟,没有想到他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能将他认出来啊,真是难得啊。”一个贱兮兮的声音从铁门外传来。
是孙华。
“孙华,你个狗杂碎,要不是有你爹在,你踏马的算个什么东西,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林木,你们就是一群畜生,不,不对,你们连畜生都不如,说你们是畜
生都是在夸你们,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不得好死。”
孙华的出现让我找到了发泄口。
“呵呵,我们死不死,我倒是不知道,只不过你肯定是死定了。”
在孙华说话的同时,外面出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片刻后,铁门被打开了。
刺眼的阳光照射了进了,我被刺的真不开眼。
孙华招呼着他身后的保镖将我从铁房子中拖了出来,随后他们又进去将林木牵出来了。
这一幕刺痛了我的双眼,林木是个多么高傲的人啊,他们这样对他,让他以后怎么办?
“不许,你们不许这样对他,孙华,你个孙子,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你针对林木算什么本事,你个孬种,是不是怕你爸爸我了啊?”
什么话难听,我说什么。
孙华走到我的身边,一脚将我给踹倒在地上,鞋踩在我的脸上,使劲碾:“你踏马的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林木之所以变成这样,你跟你踏马的有什么关系,你踏马的少往你脸上贴金。”
“那你踏马的为什么要那么对他?”
不是因为我,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林木不是一个喜欢招惹是非,怎么可能凭
白无故的惹上了孙家这个臭虫呢?
“我踏马的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孙华一脚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