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我嘴巴比思维快的嚷了一声。
看着江晗的手,看了好半天我才回神看向还昏迷的周洋洋。
“这孩子还得晕迷多长时间?”我疑惑。
江晗用没有沾朱砂的手,对着周洋洋虚虚一指,嘀嘀咕咕了两句,周洋洋就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还难受吗?”我低着头问。
周洋洋摇了摇脑袋。
我恩了一声,对着江晗说了句辛苦,便开门将周工头给喊了进来。
父子两个人说话的空档,我就将江晗拽了出来:“你那后背的伤口真没事?”
江晗摇了摇头,直接回了房间。
旱魃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这阳火灼伤的痛苦可比你想象的厉害很多,不得不说这一点上我还真挺佩服江晗的,居然那么能忍。”
我沉默了一会,询问了句:“真的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忙给她减轻痛苦吗?”
旱魃寻思了一下道:“有倒是有,就是不好找。”
“什么东西?你说!”我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