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夙的抱着樱琳下意识的往一旁一侧,我的手就这么落空,而樱夙似乎也才反应过来,抱歉的看了我一眼,朝着我点了点头示意,又继续跟在白族长身后。
看着白族长的样子,显然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所以,他才会如此熟稔,如此震惊,除去眼里那一抹忧色,几乎没人能察觉到他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正是白族长同樱夙的这般冷静,沉稳,这才不由得让我暗暗在心里多计较了几分。
“师傅,这西边究竟有什么?”
看着他们目标地点如此明确,我凑到师傅身边,低声问道,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师傅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回过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跟在白族长身后。
我看着师傅眼上蒙着的布,我有种冲动,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把它揭下来。
否则,每每对师傅的眼神他的情绪总是看着自己的猜测,当然更多的是同师傅这么多年的默契。
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能在将来的某一天,师傅可以认认真真的看着我,真真切切的记住我的样子。
“族长”不知谁喊了一句,一声声的族长此起彼伏。
我抬眼望去,西边
的那座山前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人潮涌动。
耳边时不时的传来嘈杂的声音,大多却是都在说着方才的动荡。
西边的山此刻同其它四座山是相背的,初来之时,这四座山相对而立,且无论是形状以及分布的植被甚至长况都是一致的。
然而,眼前的这座山不仅转了个方向,就连着那几棵形状怪异的树木此时都拦腰折断。
我穿越人潮,从拥挤的人群里由最靠后愣是挤到了前方。
我凑近那座山:“轰”的一声,地面出现一道裂痕,从我的身后开始,而我同这座山连到了一起,我身后的土地正在上升。
我忘记了反应,只知道身后的衣服被一把拽起,就这么我又同大伙儿重新聚在了一处。
然而,此刻,我定睛一看。原是那座山在不停的下陷,有些后怕,这若不是方才师傅把我带离,恐怕,我就同那座山一起被掩埋了吧,从此消失。
想着,我猛的瞪大了眼睛,事情还没有结束,更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我离开那山的周围后,那山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我晃了晃,定神一看,那座山竟然没有一点儿的动静。
我猛地松了一口气,
所有的厄运就好像同我抬杠一般,就这样,我身后的土地再一次裂开,而这一次,连带着的还有师傅,白族长自己樱夙樱琳。
“啊”此刻一声声尖叫声哀嚎声传来,我抬头往上一看,原来,因着这裂缝,站在这裂缝边缘的有太多的人没来的及站稳,就那么生生的掉落进裂缝之中。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瞬间红了眼,双脚往前迈出一步,肩上却好像压了千斤石。
我转头一看,是师傅,师傅的手此刻正放在我的肩上,控制着我。
“噗”师傅猛地将口中的牙签吐的老远,看着我,面色阴沉:“这条命不要了是吗?”
见着师傅这幅样子,我的心更加的往下沉,涌上的却是无限的愧疚……
当我们所在的平面同那座山到达同一个平面,地面不再下陷,只是同原先的地面始终保持着相对的高度。
这一切似乎都在逼着我做出什么决定,推着我不停的往前走,不给我任何退路。
我转身,师傅站在对面,那双眼不知看向何处,他始终没有说一句话,我知道,他在等我做出决定。
我咬咬牙,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就这一秒的时间,一切似乎同
时发生。
方才脚下的土地尽数崩塌下落,看着那消失的地面,我心有余悸,就这样又在生死之间徘徊了一次,一脚踏在鬼门关愣是又生生被拖了回来。
我抬头愣愣的看着师傅和白族长几人,师傅紧蹙的眉头渐渐展开,而白族长和樱夙则是猛地松了一口气。
“你们都来了。”
一道慵懒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沉睡了千年,又千年不语,话音之中可以察觉到一丝艰难。
我在原地转了一圈,眼珠儿四转,什么都没有。
是谁在说话?
一阵风猛地刮过,山上的花草树木在风中摇曳尽情的展现着他们的风姿。
不对,我定睛一看,那些拦腰折断的树木之间还有一棵大概三米高,主枝干却粗壮的有我们四人张开手拉在一起那般,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那棵尤为粗壮的树,上下的枝叶竟然没有一处过过晃动,若是说细枝干不动不过偶然,那么,这树叶要怎么说的过去?
“嗯?”樱琳发出一声嘤咛声,她揉了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双手上举,整个人往后仰着打了个懒腰。
樱夙的一只手腾出置于她的背
上,护着她。
即便如此,自然看的我心惊胆战,一只手早就不自觉的伸了出去,见没事儿我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将手偷偷的缩了回来。
“犀爷爷。”樱琳的视线看向那棵树的方向,脸上的表情喜出望外,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