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有着神奇的作用,活能判生死,死能禁冤魂。”
这不是我第一次从师父口中听到这句话,上一次,便是师父带着我去李家家主那之前。
仿佛,我的人生也就是从那时起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看着自己左手的食指,沉默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师父继续看着我:“小然,你可知,你的身上,你的这根手指肩负了多大的的责任?”
师父少有的认真,却在最近一而再再而三的数次出现。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打开他的木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本黄皮破旧的本子丢给我。
我接住那本本子,将它正过来,看着封面上“道家修习术”几个大字。
“你手上的不过入门,三天,给我把这上面的心法全部记住,一字不落。”
师父斩钉截铁的对我说道,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看着师傅逐渐走远的身影,我低头看着手里的书,紧紧的将它攥紧在手中。
这一夜,我坐在芦苇荡里没有回去,我的口中不停的背诵着书中的术法。
累了,我便随意一躺,书打开盖在我的脸上,双手枕在头下,就这么睡着。
睡梦中,我惊奇的发现自
己背过的文字一个个的像放电影似的投放出,我每读一个字它便会钻进我的脑海消失不见。
“醒醒。”我吧唧着嘴,手下意识的一边拍打着,似乎,有一股臭味儿传来。
我猛的捏住了鼻子坐了起来,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从我方才躺着的地方看去。
一只鞋,一条腿,再往上,师父的那张脸猛地出现在眼前。
我朝着师傅傻笑了几声,师父猛地踹了我一脚。
师父把我一顿训斥,一边在我身后赶着我让我绕着这泉灵村一圈又一圈的跑着。
“呼,呼……”我弯着腰身,一只手按着膝盖处,另一只手抬起朝着师父摇了摇,实在是跑不动了。
我直接就坐下,我松了松领口,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儿。
“起来”师父一把拽过我,猛地将我向前推,我生无可恋的抬起脚小跑起来。
师父浑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走着。”
我仿佛得了特赦令一般,兴奋的几乎要跳起来,真是师父难得的大发善心这才得了空休息,否则,我还真怕自己会倒下去。
然而,真是福兮祸所伏,开心不过三秒,师父走到我身旁,幽幽的声音传来:“走着向我背
背昨日给你的术法里的内容。”
我抬头望了望苍天,师父还真是变着法的让我的心情如坐过山机一般,大起大落。
一路上,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以及自己背诵的声音传来。
渐渐的我开始听不到自己说话的声音,风声也逐渐消失,唯一不变的便是直灌入我耳中的风让我直觉得耳中嗡嗡的响着,耳中涨涨的,甚至难受。
“好了,到此为止。”师父看了我一眼,我才松了一口气这心立马又提了起来。
“以后,照着今天的量自觉加上三分之一的量,至于那术法,不只是当日所背诵的,还要加上先前所记的全部内容。”师父神色莫测,不一会儿,嘴角上扬。
看师父这表情我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但凡错漏一字一符号,当日完成的所有量,重来!”
当师父的最后一个字落定,我双肩下垂,任由背弯着,手无力的垂着,抬头望了望天,低头看了看地,真是应了那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回到休息的住所,看着火闫正熟睡着,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时辰可早着呢。
火闫整个身子呈大字躺着,师父更是抢先在我前面找了处
位置睡下。
我看了看火闫边上靠近墙角的位置,拿手比了比,大概我侧着身子也能挤进去。
我点了点头,蹲下,火闫猛地一翻身,得了,最后一点儿的空都没了……
樱夙不知何时醒了过来,递给我一杯热乎的茶水。
我将茶水端在手心里暖着自己的手,过了片刻才将它一饮而尽。
我挠了挠头,笑看着樱夙,满是感激。
如今的水对泉灵村而言有多珍贵我是知道的,可是,即便如此,樱夙依然毫不犹豫的为自己取来这杯水,还特意将水烧热,这份细致入微的关怀如何叫人不感动?
樱夙看着我:“樱琳,她很喜欢你。”
我捧着手中的被子朝着樱夙尴尬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一点我并不否认。
“我可以问问,樱琳她爹的事儿吗?”
樱夙面露为难之色,我顿时有种想咬断自己舌头的冲动。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这猪脑子,我心下紧张,握着杯子的手越收越紧,目光开始有些涣散,不知看向何处。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猛地抬起头看着樱夙,她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脸颊微微泛红,似乎还有些语塞。
误会吗?我不是很理解樱夙的话。
樱夙脸上的粉红褪去:“我和樱琳是姐妹。”
姐妹?樱夙的话一出我被震惊了,我想过无数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