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儿突然沉默了,过了许久才传来她略带慌乱的声音,其中似乎还夹带着一丝隐忍。
“不能再往前走了。”林玲儿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无力,我的心跟着猛地一惊。
“林玲儿,你没事儿吧?林玲儿?”不知过了多久,林玲儿的声音始终没有响起,我的一颗心猛地提着。
眼看着前方不远处就是墓园了,我的双手紧紧的攥着,手心不断的往外冒着冷汗。
“你师父给你的术法,手套。”
林玲儿说完这些彻底没了声音,我猛的睁开眼睛,无论在心里如何呼唤林玲儿都再没得到回应。
偏偏对于林玲儿的情况我向来不甚了解,如今,更是一无所知。
脑海里不停的萦绕着林玲儿说的话,“术法?手套?”
我的手微微动了动,师父的话萦绕在耳旁,可如今生死面前,是不是,可以破个例?
我闭上眼睛,师父交给我的那本术法的内容一一在眼前闪过。
嘴里念念叨叨的将有关的术法一一念了一遍。
直到樱琳以及身边的人脚步猛地一顿,我知道,就是它了。
嘴里不断重复着那段相关术法,押着我的双手逐渐放松,我猛地从他们的手下
挣脱开来。
抬起手摆在自己面前,依旧存了一分犹豫,我的右手捏住左手中指处的尾部,闭上眼睛猛地将手套整个拔出。
可怖的食指出现在眼前,依稀之间却又觉得它似乎有了变化。
我将手掌在面前转了个方向,猛地发现手指上扭曲可怖的样子似乎变的更加严重,仿佛一只只黄白的虫子趴在上面,延伸出无数的触角有长有短……
“墓园?”樱琳晃着脑袋,看着眼前的场景,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样。
我看向樱琳,樱琳的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般迷蒙,她眼中的绿光早已散去,下一秒,那两男两女也同样清醒了过来,站在了樱琳的身边。
樱琳将视线投向我的方向,“发生了什么?”
显然,樱琳她对这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我望向樱琳,以及她身边的那四个人将从我跟着她出门以来的所有事全部讲述了一遍。
然而,樱琳却什么都不记得,反倒是那四个人瞪大了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他们倒是记得樱琳与他们见面之事。
直到翳鸟的防护消失,天地间猛地一片漆黑以后,他们的记忆才归于零。
“没事吧?”火闫猛地出现
在樱琳身边,看着她,一脸的愁绪,眉头紧锁。
我随着火闫出现的方向往后看去,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我猛的凑了过了:“师父”。
我的语调无比的轻快,却又在师父的冷漠中渐渐往下沉了下去。
师父直接从我的身侧而过,掠过我,径直走向樱琳,我的头低了下来。
等我再抬头之时,只见樱琳的印堂处多了一道印记,再细看火闫,他的印堂之处居然也有一道相同的印记。
师父手中还有四道符,他拿着符,嘴里念念叨叨的将燃烧着的符一一送进了那四人的印堂之处,他们的印堂之处同样出现了一道印记,然而,这与樱琳火闫的却有所不同。
仔细看去,樱琳同火闫头上的印记越发的清晰,我的眼睛未曾从那道印记上移开,反而凝聚了精神,只觉得那道印记很是熟悉。
对了,是彼岸花,我的眼睛睁得极大,我只从书上见过彼岸花的模样,还有就是曾听过师父的描述。
然而,对彼岸花有着最深的印象,说来可笑,居然是先前的噩梦,梦中所描画的场景那般的真实,那般的凄美。
“彼岸花?”我看着那道印记呢喃出声,不
知何时已经走到了火闫的面前,手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向着火闫额上的印记抚去。
火闫猛地一把挥开我的手,神色之间有些躲闪,“干什么呢,还动手动脚的。”
同以往不同,火闫难得的不似先前那般痞子模样,就连脸上的笑容也在一瞬间敛起,继而又马上挂上一抹勉强的笑容。
火闫,似乎对他额上的这道印记很在意,又似乎只是刻意的排斥我对那道印记的所做出的举动。
我转头看向樱琳,樱琳似乎也似有若无的刻意低下了头,似乎都在回避着我与那道印记之间有些什么接触,甚至哪怕是多看上一眼都不可以。
师父猛地转向头对着我,“你见过彼岸花?”
师父的问话很是奇怪,我自小由师父带着长大,我的情况师父最是清楚,他又为何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即便心中疑惑很深,可我却依然顺从着猛地摇了摇头回应师父。
我看着师父浑身紧绷的肌肉猛地放松,显然在我回应以后松了一口气,又仿佛那脸上又有着一闪而过的惋惜。
“曾经,在梦里,我见到过成片盛开的彼岸花,和你们头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我张了张
嘴最后还是将先前的梦境说了一通,火闫同樱琳对视了一眼,他们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从他们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他们此刻的紧张,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其它的情绪。
我看了一眼在此事上如此有默契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