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道比较明显的勒痕,该是用绳子缚着这口棺所造成的。
我的视线往下,撇向棺材周围的地面,地面上倒是有些一堆的碎屑,我蹲子拾起碎屑。
看着手中的碎屑,经过多方考证,这确确实实是麻绳的碎屑。
想到麻绳,我的嘴角抽了抽,这一根绳子若只是断成几截也就罢了,竟然化作了碎屑四处飞扬。
重新将注意力拉回眼前的黑棺,除了缚着的绳子化为碎屑以外,仔细一看,黑棺竟是开着的?
本钉着的黑钉如今只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细孔,而这黑棺同这盖子之间,也存了狭小的缝隙。
“哐当,哐当”的声音猛地再次响起,我浑身一激灵往后退了几步。
转头看向师父,师父的头往着黑棺的位置侧了侧。
我瘪了瘪嘴,“咕嘟”一声,咽了咽口水,一边朝着黑棺靠近,时不时的朝着师父所在的方向看上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