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奸商和拜金女,纷纷向我们投来鄙夷的目光。
我们没有罪,就是因为身上的衣服太廉价了。
穷,是罪过吗?显然在这些圈子的人眼里,这就是罪过。
我笑了。
老子可是堪舆师,我还没有看不起他们,他们倒先看不起我了。至少,老子干净,他们谁有?
这个世道,要的不是干净,而是钞票,钞票,还是钞票。
“哼!穷鬼!看他们这么寒酸,竟然也有脸敢来这种地方,真是不要脸啊!”
“诶,你别说,最前面那个年轻人,长得还挺帅的。要是他有钱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让他做我的备胎。嗯,可以考虑。”
“说什么呢!咱们是什么圈子的人!怎么能结交这种乡巴佬!想做咱们姐们的备胎,他们也配!”
“对!咱们可是要嫁入豪门的成功女士!怎么能跟他们扯上关系!就算他们是咱们的亲兄弟,也不能相认。”
“对!嫁入豪门!嫁入豪门!”
“哎呀!你们就别在这儿嘚瑟啦!以我看啊,那些豪门也不是这么好进的,人家老头子的太太,都还没死呢!”
“以我看啊,咱们就乘着还年轻,好好玩玩,能玩多开放玩多开放
!等我咱们浪够了呀……”
“呵呵呵呵,那就找个老实人嫁了!找老实人接盘!呵呵呵呵,唉,不对!嫁给下贱的老实人,咱们要吃多大的亏啊!不行不行,老娘还是要嫁有钱人,老实人哪里养得起咱们,不能亏待了自己!”
一群打扮得跟野鸡一样的妖艳女性,浓妆艳抹,花枝招展,在那卖弄,在那交流行情,自以为是。
明明还没有开始吃晚餐,可是我已经饱了,活生生被恶心饱了。
看来我这个堪舆师还活在传统的世界里,没能跟得上时代前进的步伐。
听君一席话,我的世界观崩塌了,三观尽碎!
“妈的!我们老实人招谁惹谁了,凭什么有事都让我们背锅!就这样的野鸡,我们正经老实人谁要!谁不想娶一个干干净净的贤妻良母,野鸡我才不要!”张金贵也怒了,有了情绪。
李扶摇在一旁,捂着嘴想笑。
我赶紧制止了张金贵,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不要忘记今晚的查案任务。今晚,我们可不是来跟人置气的。
“喂!臭乡巴佬,看你这副没钱的穷样子,嘴真贱!你他妈骂谁呢!”一个老大姿态的女人端着酒杯,出言不逊,
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我赶紧拉住了张金贵,不让他闹事。
那个女人端起酒杯,就要朝着我们泼酒。
“反!”
我掐着手诀,默念口诀,施展堪舆秘术。
那娘们的红酒刚刚泼出,立刻就被我反弹,泼了她自己一身。
现在,那个娘们就好像一个落汤鸡,好不狼狈。
“哈尼!有人闹事!”那个女人立刻发嗲着尖叫了起来,恶人先告状。
许多时候就是这样,一言不合,就是一场恶战。只不过,她今天挑错了对手。
平时,这个女人借着自己情人的势力,只能她去欺负别人,别人无法欺负她。可是今天,情况变了。
很快,一个两鬓斑白、戴着眼镜装斯文的老年男人过来了。从他的年纪来看,这小女人喊她爸爸都嫌老。
其实,这老年男人就是她的干爹。当然,这是另一种干爹,区别于传统意义上的义父。
“哈尼!他们用酒泼我!”那女人恶人先告状,明明是她先骂人,她先用红酒泼我们的。
只不过,我用了一点堪舆秘术,给了她一点小教训。
“我们走!”
我带着李扶摇、张金贵便要走,懒得理会这种人。
“站住!”
跟
这种不讲理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查案才是我们的正经事。像这样的蝼蚁,我可不愿搭理他,跟我根本不在一个境界。
“我他妈让你们站住!怎么!你们聋啦!来人!给我把他们拿下!”那个老男人大怒。
我停下了脚步,做好迎战的准备。看来,这一场麻烦是不可避免的了。
跟不讲理的人,哪能讲得通。但是,自保的工作还是要做好。
张金贵活动了一下筋骨,他拳头一握,关节处噼啪作响。他天生神力,要打架的话,就算最顶尖的保镖却打不过他。
一力降十会!这张金贵是民间的高手,力气远远超过常人。更何况,他还跟乡村的教头学了许多传统的武功。
要是有人想嘲笑传武,那就尽情地去笑吧。可笑之极!没有传武,谁来保家卫国?西方的羊大人吗?
“砰!”
那个老男人的眼镜片,碎了。
一个黑影猛地撞过来,一下子就将那老男人给撞飞了。
老男人倒地,瞬间昏死了过去。
“还不快叫救护车!”
黑影停下,是那个戴墨镜的黑衣男子。
我看了他一眼,知道这是神秘局的人在故意维护我们。
那老男人的手下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们还是围着那黑衣男子,不敢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