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只有一个!”
我的目光,依次在女服务生、管家和王牧之的脸上扫过。
他们三人,就是本案的嫌疑人。
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凶手,我现在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穆局在安慰女服务生,让她不要有太大的心里压力,不要担心被冤枉,影响以后的生活。
我盯着那管家。
管家也低下了头,一副准备要认罪的样子。
只有那王牧之,嚣张依旧,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有恃无恐,看起来最不担心。
“这次凶杀案的杀人凶手,就是你!”
我的目光,已经锁定了那个真凶。
穆局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他也看向了那嚣张的奸商王牧之。
王牧之被我指为凶手,依旧淡定。这家伙在人命面前还能装作没事人一样,简直就是恶魔。
“凶手,原来是你!哼!跟我们走一趟吧!”穆局十分威严道。
高大的西方保镖站到了奸商王牧之的身后,握紧了拳头,一脸杀气。
我看了那保镖一眼,感受到了准备战斗的气息。这家伙,杀气太重了。
奸商王牧之依然坐着不动,有恃无恐,根本不把一个“小小的”地方神秘局局座放在眼里。
“我让你
跟我们走一趟!”穆局严厉道。
奸商王牧之一脸的不屑。本来,以他的性格,根本不会理会穆局。
可是今天,他不知为何竟然开口了。
“慢着,穆局,那小子没有任何证据,就说我是杀人凶手,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奸商王牧之嚣张道。
穆局闻言,看了我一眼。
证据?当然有。
“刚才,鉴识科的人员,已经调查过现场了吧?”我平静说道。
穆局立刻叫来鉴识科的人员,问道:“对啊,你们刚才调查到了什么?”
“这间房子的构造,大家也都看清楚了,能避开监控,还能跑到中间客房杀人的,只有左边主人的房间,还有右边的管家房间。”我说道。
穆局看了鉴识科的人员一眼,他们纷纷点头,表明我说得没错。
“而根据监控显示,管家在各个摄像头之下都留下了影像记录,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也没有回过自己的房间。他只是去了被害者的客房一趟,因此依旧是重要嫌疑人。”我说道。
穆局在一旁认真听着。
“啊!”而其他人,则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纷纷打着哈欠,他们根本瞧不上我这样的年轻外行人。
我也泰
然处之,随他们去。他们看不上我,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只要穆局支持我破案,我能解开这杀人案的谜题,那就行了。
“不过,管家进房间的时间,明显跟被害人的死亡时间不符。再加上管家的不在场证明,我们认定,他不是凶手。”我说道。
听到这句话,管家好像并不高兴。他低着头,一脸恐惧,反而更加害怕了。
“哼!臭小子,你说了这么多,证据呢?”王牧之有恃无恐。
“证据,不就在鉴识科人员的手中吗?”我说道。
穆局立刻询问鉴识科的人员道:“你们,刚才究竟发现了什么?”
“报告穆局,我们经过调查发现,三间房子,只有左边主人房间的窗户,和中间客人的窗户有被撬动的痕迹,上面还留下了一个人的指纹。”鉴识科的人员如实报告道。
我在一旁,暂时没有发话。
“王牧之,这下你还什么好说的!”穆局指着那奸商,厉声喝道。
谁知王牧之依旧一副嚣张的样子,他一脸老痞子的模样,反过来质问穆局道:“怎么,我房间的窗户被撬了,你就能说我是凶手了吗?这特么到底是什么逻辑!穆局,要是你的车
窗被撬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说你也是凶手了?哼!”
奸商的嘴巴,总是不饶人。他们一张嘴哇哇乱扯,比泼妇骂街还厉害,关键他们喜欢强词夺理,或者说根本不讲理,正常人很难与其交流。
恶人自有恶人磨。唯一能跟他们交流的,也就只有强势的穆局了。
“诶!我说,什么我的车窗,又是凶手的。你好歹也是大老板,怎么做起事来就跟不讲理的泼妇一样呢!”穆局怒斥道。
“现在,就三个人能进入被害者的房间,女服务生,管家,还有你这个主人!现在其他两个人的嫌疑全都被排除了,又在你的房间里发现了作案的痕迹,你说你是不是凶手!”
“这老福说得好,除去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那个那个答案不管看起来有多么离谱,都是千真万确的。”
“我说,你能不能像个男子汉,敢作敢当。怎么,你敢杀人,就不敢承认吗!孬种!泼妇都比你强!还跟我强词夺理,别人怕你,老子可不给你脸!”
穆局义正辞严地怒斥道,丝毫不给对面的奸商面子。
“你什么意思,穆局,就你是男子汉了?你男子汉,你凭什么说他们俩没有嫌疑,
就我有嫌疑!那我还说,我是最没有嫌疑的人呢!你信吗?你凭什么还以我,我不服!我就是不服!”王牧之继续开启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