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看着我,我也没有解释,全身又酸又痛,脑子不断回响石门上恐怖的人头脸。
绷子咳了一声,凑过来,问我是不是做过道士。我哭笑不得,告诉他不是玄幻,大概
是低磁音律能帮猴皮他们镇定情绪,让自身错乱磁场的稳定下来,慢慢归还其位。
这种情况在村里我还真碰到过,堂叔在鬼门大开的那天回来,结果晚了,路上撞客(就是见鬼),和山羊胡他们这情况类似。
我爹念了清心咒,弄了点符水让他喝下,很快就好了。
绷子眼睛一亮,凑近我压低声音:
“出去后能不能把这玩意发我手机上?”
我嗯了一声,山羊胡从地上站起来,甩去衣服上的泥巴:
“我说,你,李观远是吧?会不会用罗盘?”
罗盘?
我爹手里的罗盘、壬盘、鲁班尺等东西,被我玩坏过好几个,还揍了我几顿,但并没有让我为此放手。
“啧啧,我那有个开过光的极品,下次送你。”
我嘴角一抽,下次?!谁跟你有下次?
山羊胡和猴皮一恢复,立即闻到了墓室了的血气,面色一变,循着我们的视线看去,两人僵住了。
二青已经神色如常,抬腿往对面的侧室走去:
“走吧,干我们这行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刘北下世大富大贵去了。”
赵明和猴皮对着溅了血的石门深深鞠了一躬,转身来到对面侧室。
我心里一沉,这些亡命之徒真是要钱不要命!
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