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示意我扯下裤腿的布料,咬在自己嘴里。
“二青哥呢?!你们看
见二青哥了吗?!”
绷子猛然甩开山羊胡的手,带着一身腥风冲过来。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又想拽我的手,绷子一怔,迟疑了片刻慢慢收回。
我小心放下二狗的伤腿,跳起来打算大骂他一顿,不管是二狗的伤残,还是二青他们的生死未卜,都是他们要钱不要命造成的!
我爆出一句粗口,绷子没有生气,只是双眼带红,迫切恳求的看着我。
怒气一下憋在胸口上下不是,一扫他身后同样焦急的山羊胡,我深吸口气,冷硬甩了一句不知道。
这时,隔壁墓室杂乱的落石戛然而止。绷子眼睛一亮,立即往地上一趴想钻回去。
但那个缺口已经被巨石堵住,他和山羊胡用力一推,巨石彼此间碰碰撞撞,没有推开,看来是互相卡住了。
“把撬棍拿来!”
山羊胡一挥手,扯动了肩膀上的伤口,嘶了一声,绷子连忙拉开刘北地上的背包,把撬棍递给了他。
我懒得去管他们,自作孽不可活,眼下带二狗去医院要紧。
谁知山羊胡一边匆忙撬开裂缺口,一边凉凉说道:
“你们出不去的。”
我不理他,把二狗背到背上。
但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停住了脚步,怒气翻腾。
草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