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画要被烧毁,郑世杰发出一声惨叫:“不,不能烧!一个亿啊!”
我手腕轻轻一抖,硬生生收住了已经离手的符纸,说道:“真是麻烦,这一千万不好挣啊。”
同时手指操控着火球半空中转了一个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女鬼身上。
女鬼惨叫了一声,身体瞬间被引燃,成了一个蓝色火球。
片刻功夫,火苗熄灭了,女鬼也魂魄消散。
周小可满脸带笑,促狭地对郑世杰说:“郑公子,你老婆没了,心疼不?”
郑世杰此时的表情又惊又怕,只怕这辈子都不敢再回想他的佩儿了。
我上前几步,伸手出去,簪花仕女图无风自卷,收成一个卷轴,啪嗒一声掉落在我手上。
我将画交给郑世杰:“拿去吧,周昉的簪花仕女图,可要保存好啊!”
郑世杰颤抖着手接过画,脸上的表情惊喜参半,更多的还是沮丧。
一千万,有的他肉痛了,我心中窃笑。
几个保镖跑了,车还剩下一辆,周小可上了车,招了招手:“郑大公子,开车吧。”
郑世杰脱离险境,又开始摆大少爷的款了,眼睛一瞪:“我开车?”
“嗯!”我点了点头,笑嘻嘻地说:“你不
开谁开?”
郑世杰垂头丧气地上了车,一路拉着我们回了周家老宅。
到了地方,周小可先不下车,冲着磨磨蹭蹭的郑世杰说道:“郑大公子,开支票吧,一千万!”
郑世杰腮帮子上的肉抖了两下,看了看我。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一咬牙,开好了支票:“拿去!”
我和周小可下了车,他马上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我们俩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
周小可长出了一口气,大声说道:“痛快!”
进了家门,周小可将支票交给妈妈。
小可妈得知钱是我给的,脸上都笑开花了,不住口的夸奖我,再不是三天前的那副嘴脸,也不再提逼婚的事了。
我在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回七塔河。
周小可这次光明正大地要跟我一起走。
“妈!乘风本事大着呢,比那个郑公子可强多了,更何况现在爸也有钱周转了,不用急着把我嫁出去。”
小可妈这次倒没再从中作梗,只是嘱咐周小可:“到了市里去找你爸爸,别跟乘风住一块,传出去惹人笑话。”
周小可敷衍地答应了,拉着我一阵风地走了。
回到七塔河的韩家老宅,刚一进门,
就见里面人来人往,煞是热闹。
原来是韩立新为了让我住得舒服一些,正找人重新装修、安排水电等事项。
韩立新见我回来了,赶紧出来,将我和周小可迎进客厅。
客厅是中式装修,配着这老宅正好相得益彰。
韩立新一开口,我才知道他如此大费周章是有原因的。原来他在市内开了一家风水馆,想请我当坐堂先生。
我见他如此厚待于我,再加上我因为寻找四圣兽,本来就想在此找地方落脚,于是点头应承了下来。
我在老宅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叫上周小可一起去风水馆看看。
风水馆的名字叫熙然堂,位置在市里的殡葬一条街内。
店挺大,装修得古色古香,大门口一副对联:“左龙右虎堪舆妙,聚水藏风地理精。”
我和周小可站在街面上观看对联。
我笑着对她说:“这副对联倒像是为你量身定制的,韩总请错人了,应该请你才是。”
我们两个正在这里说笑,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转头一看,居然是我在七台河唯二的熟人——刘三利。
刘三利见了我,就跟见了亲人似的,激动坏了。
我诧异地问他为什么会在这
儿。
原来他的职业是红白喜事的执事,今天是陪丧事主家来采买丧葬用品的。
得知他的职业居然是这个,我哑然失笑:“你阳气这么低居然还敢干这行?”
刘三利憨厚地笑道:“没办法,祖上传的饭辙,别的我也不会干哪。”
我眼睛往他下面瞄了一下,问道:“好了?”
刘三利嘿嘿笑着说:“早好了……”
他一眼扫见了周小可在侧,赶紧尴尬地闭口不言,转而问道:“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得知我是熙然堂的坐堂先生,刘三利撇下东西,主家也不管了,死缠活磨地要跟着我,说是不给钱也要跟我干。
我被他缠得没办法,再加上他阳气低,遇到事情还可以利用他来吸引鬼魂,也算有些用处,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进了店,只见店内还雇了一个伙计,负责接个电话收拾个卫生什么的,这种风水店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大部分时间都没有什么事。
于是我就安排刘三利贴身跟着我,打个杂跑个腿,把他高兴坏了。
这时忽然接到了韩立新的电话,得知我在店里,马上赶了过来。
跟韩立新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经介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