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教授说:“叶大师你说去个安全地方啥意思啊,咱们现在有危险吗?”
我没回答顾教授的话,而是环顾大家,说:“刚刚教授说的那些话,你们都觉得不可思议对不对?”
彭连国和杨文秀都点头,脸上的表情都写着不可思议 。
我说:“不是我吓唬大家,就在刚刚 ,教授被阴灵派来的小卒子附体了,所以他才说出那些奇怪的话 。”
王大墩变了脸色,“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 ,这一连串发生的怪事肯定和夏家候有关系,应该就是他体内的阴灵在作怪。”
“这只是一种可能性 。”我冷静的分析 ,“另外一种可能性与阿兰有关系,阿兰不是失踪了吗 ,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我觉得她有可能也在这个地方 。 ”
王大墩说:“你说这个有没有依据 ?”
“这是我的一种感觉 ,没有什么依据 。”
“如果这样的话 ,今天就有热闹看了 。”王大墩咧嘴,道,“夏家候把阿兰强上了,如今到了阿兰报仇的时候了…”
话未说完,突然,一股很难闻的气味从前面飘了过来。
一嗅之后,顿时有种呕吐的感觉。
“他娘的!好骚,好骚!!”
王大墩拿手在鼻孔前连连扇个不停。
我打开第三只眼朝前看去,只见传来骚气的方向灰蒙蒙一片,啥也看不见。
“都不要说话!”我低声命令,“跟在我身后!”
说完,我拔腿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走的过程中,我一边口中默念驱邪诀,一边从贴身衣兜里摸出
一张道符,一口真气吐到上面,就见道符在前面飘飘悠悠。
这叫缚魅开路,是道家净心神咒应用之法的一种。
也是驱赶邪魅小鬼的一种方式。
相当于“急急如律令”。
我修炼七年,今天是初出江湖,属于牛刀小试。
以和为贵,我只是驱赶拦路的邪魅,我没有动杀念。
就这样,大家很小心很紧张地跟在我身后,大气不敢喘。
刚刚这股莫名其妙的骚味太难闻了,来的太诡异,大家都预感要发生什么。
继续走了一百多米之后,骚味渐渐闻不到了,憋了半天的王大墩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刚才那股气味简直是…简直是骚不可闻啊。”
还要说什么时,我狠狠瞪他一眼,他把嘴巴闭上了。
杨文秀的脸羞的通红,王大墩的话说的太不合时宜,太不分场合了。
当然,骚味和杨文秀无关,只是这股气味像极了女人私处的味道,所以杨文秀才脸红的。
我忽然想到为阿兰把脉时的情景,当时对方身体里的另外一个心跳,不是来自小腹,也不是来自心脏位置,而是来自对方的会阴穴位。
刚才闻到的这股骚味会不会来自阿兰呢?
如果是的话,那就证实了我的预感。阿兰果然也在这里。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王大墩还要说什么时,空气中好像有什么东西飘进了他嘴里,他边“哎呀哎呀”,边拿手扣。
我没在意,也顾不上。
道符继续带了一段距离之后,化作一缕淡黄色的烟雾,消散在空气中。
我说:“好了,现在暂
时安全了。咱们商量一下接下来的打算。”
这时候,忙活了半天的王大墩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弄了出来,他捏在手里,打开手电一照,骂了一句,“他娘的真倒霉,竟然是狐狸毛。”
大家凑近一看,果然是狐狸毛。
和出现在杨文秀大腿上的差不多,又细又长,我粗粗一看,大约有根。
我说:“墩子谁让你不听我的?我不是说老老实实跟在我身后,不要开口说话吗,你怨不得别人。”
王大墩把手里的狐狸毛狠狠扔掉,“现在做实了,一切正如我所判断,狐狸精刚刚出现了,那股难闻的骚气正是从狐狸精身上发出来的。叶哥,不要再犹豫了,现在到了考验你法术的时候了,赶紧拿狐狸精吧,否则,咱们要有大麻烦。 ”
我没有说话。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刚才发生的一系列怪异的事情,都是狐狸精搞怪的话,那么,这个狐狸精从何而来?
会不会就像王大墩说的那样,阿兰跳崖的时候,碰巧下面有一只狐狸精经过,然后附体于阿兰身上呢?
我忽然兴奋了。
这种可能性如果存在,说明阿兰就在这里。
是的,失踪的那个阿兰就在我们身边,有可能在某个暗处朝这边偷窥。
我不由捏了一下揣在怀里的那面古铜镜。
我在想时,杨文秀忽然“咦”了一声,“不对,这怎么回事,怎么可能…”
见杨文秀一脸疑惑,我问怎么了。
杨文秀说:“我刚刚看了一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现在居然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怎么
会这样呢,完全不可能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赶紧看手机,不错,此时正好是晚上十一点半。
太不可思议了!
从头顶上的窟窿来到下面,虽然发生了一系列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