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云把杨吹捧到了天上,无非就是想让我感觉到有压力。我一旦感觉到了压力,就会暴露出弱点,她会根据我的弱点对症下药。这应该是她屡试不爽的把戏。
对付以前的薛萍也许好用,对付我,她还真的不够资格。
我看着秦暮云一笑。
秦暮云问我:“你笑什么!”
我说:“我在想,杨会不会是一个妖怪。”
秦暮云说:“他怎么会是妖怪呢?他明明就是个人啊!”
我说:“原来是人啊,那有啥好怕的?他又没有三头六臂,他也没有金刚不坏之躯,我怕他啥?”
秦暮云说:“他人多啊!”
我说:“他人多,但我还是在他家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我逮着机会还要揍这老小子,他从现在开始,得小心点。”
秦暮云又看看我咯咯笑了起来,她说:“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胆子这么大呢?”
我说:“你不是说我是另外一个人吗?怎么了?不这么认为了?”
秦暮云说:“开个玩笑,何必当真?我虽然和你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我还是认得出你的,就算是双胞胎也是有差别的,你还是你,只不过你好像一下变了很多。”
我说:“这就对了,认清现实比什么都强。以前的那个薛萍死了,
我是新的薛萍。”
秦暮云说:“你这台词也太俗了吧,从电视里学来的吧。”
我说:“我这电视也不是白看的。”
新闻联播演完了,开始演天气预报。我喜欢看天津的天气预报,因为我们那里离着天津近,只要天津有雨,我们那里就也跟着下,特别准。
除了看城市天气预报,我其实更愿意看卫星云图,看了卫星云图也就基本知道明天什么天儿了。
我开始看焦点访谈,说的都是糟心的事儿,记者搞得和侦探差不多。我觉得,我挺适合记者这个职业的,当今现实就是,记者比警察、比各个执法部门都厉害。
焦点访谈之后我开始看乡村爱情,这电视剧看着挺有意思的。但是我发现,秦暮云不怎么喜欢看,她一个魔都人,看不懂东北乡村的事情,也不懂乡村梗,所以她开始换台。
我说:“嘿,我还看呢。”
她说:“你怎么喜欢看这种东西了?”
我说:“你要是不喜欢看,你去楼下看。或者你明天自己买个电视放你屋。”
秦暮云说:“你怎么就不能让着我一点呢?我可是女人耶!”
我说:“关我屁事,给我拨回去,快点的,别磨叽!”
秦暮云给我拨了回去,我这才安静了下来。
看完
两集之后也就十点了,我上了床拿着书看了起来,她还在那边看电视,也不好好看,不停地换台。
我说:“差不多得了,我明天还有事呢?”
秦暮云起来,把电视关了,然后竟然直接钻进了我的被窝。
我这是个双人被,被子大,我一个人盖挺好的,她这一进来可就不怎么够了。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她竟然直接靠在了我的身上,说:“挺冷的!”
我用手推开了她,我说:“有中央空调!”
秦暮云躺在了床上,说:“怎么也不行,浑身冰冷,没人心疼。”
我说:“肖凌呢?你和我同床共眠的,肖凌知道恐怕会收拾你。”
“我俩黄了,薛萍,我突然发现,我心里还是有你的。”
我说:“你少来,我觉得你还是去你屋吧,我俩离婚了。”
秦暮云说:“以前你就像是要强暴我一样的要睡我,现在你突然变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对你没兴趣!”
秦暮云这时候躺在枕头上咯咯笑了起来,她说:“薛萍,你该不会那方面不行了吧!你是不是阳痿了?”
“与你无关!”我说,“做人得矜持一点,你这么随便,不太好。”
秦暮
云的手这时候可就不老实了,开始往我肚子上摸。
我把她的手推开,她还伸过来,就像是一个没脸没皮的孩子一样。
我索性不再推她,看她想干啥。她的手在我肚子上滑动,很快就朝着关键部位过去了。我身体顿时就有了反应。
当她的手摸到了不该摸的位置的时候,我直接就把她给推到了床下。
秦暮云趴在地摊上,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同志,我们离婚了,请你自重!”
秦暮云说:“你说话怎么这么怪啊!同志,这称呼我听起来怎么就那么陌生呢。”
我说:“这位女同志,请你自重。”
秦暮云点点头说:“行,薛萍,算你狠!”
秦暮云哼了一声,大步去了她的房间,砰地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我这才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看困了,我关灯睡了。
我的车停在车库里,我特意把车库门锁了,我担心秦暮云给我的车上装跟踪设备。早上的时候,我开锁的时候检查了一下锁的状态,没错,这锁没人动过。我在锁上撒的一些灰尘还在。
我打开锁,进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