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然是医生,但是他并不懂怎么打胎,这得吃打胎药吧。关键他对打胎药这种事一窍不通。这是产科的事情,他对妇产科都没啥大研究。
钱朵朵接下来的时间就开始折腾了,拍打自己的肚子,跑步,跳绳,甚至还上树,然后从树上跳下来。
这么一连折腾了半个月,她身体倒是健壮了,这孩子还是打不下来。
事情就是这样,那些想要孩子的,怀孕就流产,这种想流产的,怎么折腾都没事。这上哪儿说理去?
这场雨连续下了半个月,湖水上涨到了果树下面,沙滩没了。我们失去了活
动的场地,只能在辣椒树下看着湖水发呆。
不过这时候气温凉爽了很多,我们以前出了洞口就会喘不上气来,现在好了,坐在辣椒树下,还挺舒服的。
也就是这时候,那些水鬼都回来了,它们在水里打闹嬉戏,玩得倒是不亦乐乎。
水没退下去的时候,我们根本出不了门,刚子几次用望远镜都看到了雅美,但是雅美并没有来联系我们。我们一致觉得,雅美应该是被监视了,专门有人看着她,不让她再和我们有任何联系。
按照节气来说,再有半个月这麻杆就长熟了,雅美和我们一直联系不上,这可就麻烦了。
偏偏这时候,黄皮子回来了。
它回来的时候一瘸一拐,是拖着一条腿回来的。它的腿断了。
回来的时候显得很狼狈,也很疲惫,它一步一跳到了饭桌下面,蹲在地上看着我们竟然哭了。
它失去一只眼睛,在外面可就不好生存了,估计是一步没走好,这腿就摔断了。
林秘书这时候大喊一声:“你回来的正好,看我怎么弄死你。”
刚子说:“林秘书,这里你说了不算。”
刚子放下碗筷,开始给这黄皮子做检查,骨头都错位了,他干脆给黄皮子打了一针麻药,去了一旁给它做了个手术,把骨头都固定好了,然后缝合,上了夹板。
我说:“你还会给黄皮子做手术呀!”
刚子说:“大同小异,都是骨头,没啥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