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开始发酸,他摆正一下身子,以一个较为舒服的方式去趟。
结果这一动,直接让几个小鬼顿时没了继续演的干劲。
大福黑着脸,有些恼怒地问道:“老师,不是说好你演尸体吗,为什么要动?演一具尸体有这么难吗?”
秦诺看了眼时间,说道:“我不是木头,坐了四十多分钟,身体也会麻木发酸。”
“可你是尸体啊,尸体怎么可能会
动?”大姐头也跟着开口,精致的脸蛋,那消淡的尸斑又逐渐浮现。
“只是表演,轻微动一下也没什么,人在死亡后,身体还会本能地抽搐两下,没大碍,观众没有这么苛刻严格。”
秦诺耸耸肩,不在意地说道。
“可你是被镶嵌在墙里的尸体,早就死透了,怎么能动?”
“因为你这么一动,导致我们全部又得冲头来!”
几个小鬼仿佛是戏痴一般,要将一个舞台小品追求至完美。
秦诺干脆起身,拿眼镜下来,吹了吹镜片,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继续演吧,我实在是没这个心思了。”
“按照你们的看法,演一具尸体对我来说确实太难了。”
大福和大姐头表情的十分气愤,浓郁的戾气在弥漫,鬼化的痕迹不断加深。
啊改和阿土性子随和,打圆着说道:“算了算了,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再继续吧。”
大福和大姐头虽然脸黑,但有了台阶下,便没再计较,各自去休息了。
阿土拿着一瓶矿泉水下来,递给秦诺:“老师,先喝口水。”
“别跟大福他们计较,他们的脾气就是这样。”
“老师还没小气到跟学生计较。”
秦诺一边说,一边拧开瓶盖,但没有喝的意思,看着舞台上,忽然问道:“我想问问,你这个小品的剧本,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