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拆迁了,我们家分了好几套房,现在全租出去了,一年租金就能收十几万,可惜了
我老伴,没赶上好时候。”
杨雪梅的话刚刚问完,另一个老太太一拍大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起来。
我和杨雪梅一阵无语,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大娘,我们不是问你的老伴去世的事,我们想问你们村有没有出意外死过人?”杨雪梅急忙制止道。
“死过啊,在拆迁之前,俺们村就有一个小伙被撞死了!死的老惨了,头都被压扁了。”
又有一个老太太絮絮叨叨的道。
“那个小伙的家人在哪儿呢?我们能去问问吗?”凭着知觉,杨雪梅觉得这个意外死亡的小伙可能有问题。
“小伙的家人啊,那就是,你看老张!死的就是他的儿子,当时不小心被轿车撞死的!”
说话间,门口走来了一个带着鸭舌帽的老头。
“谢谢您大娘。”
我和杨雪梅和老太太们告辞后,急忙朝老头走去。
“你们是?”
被我和杨雪梅团团围住后,老头发现不认识我们。
“我们想问问您儿子的死因!”杨雪梅道。
“我儿子都死了一年多了,你们有啥好问的!”老头长叹一口气,这世间最难过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并不愿意提起以前的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