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后退了几步。
我以为她打不过巨鼠害怕了。
看来林春妮虽然道行深,但也不是无敌的。
这只巨鼠就是她的劲敌!
林春妮后退了一步后,从头顶上摘下来了一枚银色的发簪。
她朝着发簪吹了一口气,发簪之上吟吟作响,传来阵阵龙啸之声。
“砰!”
她弯下了腰,把发簪重重的刺入了地面。
“轰!”
发簪刺入地面的瞬间,地底之内一条十几米长的澎湃巨龙呼啸而出。
巨龙犹如在大海中翻滚,席卷着阵阵飓风在地面上扶摇直上,张开龙嘴朝巨鼠撕咬而去。
只听见“咔嚓”一声响,巨鼠在巨龙面前不堪一击,被巨龙瞬间咬断了脖子!
巨鼠的鼠头和躯干一分为二,鼠头像皮球一样滚落在地。
鼠头落地后,巨鼠的躯干“啪”的一声,直挺挺摔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巨鼠被杀后,
鼠三须手中的笛子应声粉碎,他“噗”的一声,吐出大口鲜血,难以置信的跪倒在地。
“林春妮,你好生歹毒!”
巨鼠早就和鼠三须的命格连在了一起,巨鼠身死之日,就是他身死之时。
对着林春妮恶狠狠的谩骂了一句,鼠三须双目之中的色彩逐渐消失,瞳孔骤然放大,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
我走过去,把手指放在了他鼻孔下测试了一下,发现他已经没了呼吸。
“好精彩啊!”
李智英在旁边忍不住鼓起了掌。
“五鼠门的邪徒在利用尸油洗发水收集女子的阴魂,为他修炼邪功所用,老妈子早就盯上他了,但老妈子不忍杀生,暗中给他几次提示,让他及时收手,可惜他冥顽不灵,老妈子这才决定亲自出手,了解了他的性命!”
除掉了鼠三须后,林春妮从地上拔起来了发簪,重新插回了自己的头顶。
“林奶奶,您好生厉害啊,鼠三须道行这么高的邪门歪道,被您三两下就给除掉了。”我笑着道。
“年纪大了,不行了,年轻的时候我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他。”林春妮道。
“看来我的道行还是不行啊,连一个小小的鼠三须都打不过。”我不由得一阵自卑。
“张家的后生仔,你打不过他是正常的,你爷爷在世的时候从未正式传授过你风水术,你仅凭自学,能达到如今的成绩,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林春妮深知学习风水术的艰难。
但凡世上有名望的风水师,无不是有严师调教而成,我仅凭自学,终究难以学出成绩。
“林奶奶,我该怎么样才能提高自己的道行呢?”
我对林春妮一真羡慕,也想成为如此优秀的人。
“老妈子爱莫能助。”林春妮道。
“我听人说很多师傅都喜欢对徒弟留一手,我看您是不想教吧。”我不满道。
“胡说,我又
不是你师傅,干嘛对你留一手,你们麻衣一脉的风水术和我们茅山派的道术完全是两种东西,我就算是想教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啊。”林春妮道。
“原来是这样,倒是我错怪您了。”我一阵尴尬。
“你爷爷如果在世的话,用风水术远在千里之外,就能除掉鼠三须,不费吹灰之力!”
林春妮突然唠叨了起来。
“我爷爷真的这么厉害吗?”
在千里之外就能杀人于无形,这简直就是巡航导弹啊!
“我刚才说过了,风水术和茅山道术是不同的两种东西,两者没有孰优孰劣,风水术除了看风水,测吉凶外,降妖除魔同样堪称一绝,但,想要用风水术降妖除魔必须达到一定的境界。”
“相反,茅山道术本就是为降妖除魔而生,降妖除魔在初学时期就能初探门径,两者之间相去甚远。”林春妮又解释道。
“我明白了!可是,我该怎么样才能学会风水术里的降妖除魔呢?”我又问道。
“一个字,悟!”
林春妮神秘的道。
“怎么悟?”我迫不及待想知道悟的意思。
“天机不可泄露。”林春妮突然死活不往下说了。
“切!故意卖关子!”我生气道。
“五鼠门的邪徒已除,老妈子该回去了,孙女你留下来和张家的小子聊会儿天,叙叙旧,待会儿你们俩最好一起去看场电影,吃顿饭啥的,老妈子先走一步了。”
说罢,林春妮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车间。
“奶奶,我才不要和他聊天叙旧呢!”
林春妮走后,韩如雪气的直跺脚。
“你们俩不要聊天叙旧了,张浩你去通知门外的杨大头让他回家吧,韩小姐你留下来,帮我把警局的几个同事松绑,我要打电话联系警局,让他们派人来收拾残局!”
李智英生怕我和韩如雪在一起约会,她故意拆开了我们俩,把我给支出去了。